两人越吻越激烈。
苏月薇虽然怀着身孕,但从没停止过颠鸾倒凤。
事实上,从医学角度讲,怀孕的身子,最是敏感,更加渴望男人的滋润。
都说怀孕不能做亲密的事,但在她看来,那是假话。
怀孕后她每天都有男人,不是什么事都没吗?
别人或许会有事,但她天赋异禀,肯定不会有事。
都到这份上了,她今天必定是要好好爽一下的。
送上门的男人,不要白不要。
想到这,她伸手就去撕扯萧靳延的长袍。
萧靳延自然也是不甘落后。
两人你撕我,我撕你,撕得好开心。
两人正打着肉搏战,突然,晴天一声霹雳。
马车毫无征兆地炸开。
两团白花花的肉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
“啊——”
萧靳延大声尖叫。
他反应迅速地扯过桌布,将苏月薇严严实实包裹住。
而他自己,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全都暴露了。
萧玉珩连忙遮住苏月婵的眼睛。
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萧靳延慌忙捡起马车上的碎布,在腰间一系,挡住自己的春光。
现场除了萧玉珩和苏月婵,还有萧靳泓以及他的一群手下。
苏月婵虽然眼睛被萧玉珩的大手遮住了,但这完全不影响她的发挥。
她笑嘻嘻地道:
“虽然我没来得及看清楚画面,但一晃而过,朦胧感更强,氛围更好,野鸳鸯就是香,味道好极了。”
萧靳延又气又恨又窘迫,心中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为什么会慌乱?
肯定不是因为苏月婵。
一定是因为萧靳泓。
他担心萧靳泓万一知道真相,薇儿就麻烦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苏月婵而慌乱的!
就苏月婵这德行,给他提鞋都不配。
看见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哭不闹不生气也就罢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什么野鸳鸯就是香,味道好极了,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能说的话吗?
尽管此刻苏月婵看不见,但他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她,气急败坏地怒吼:
“苏月婵,你是个姑娘家!这么难听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苏月婵一脸无辜,“貌似脱光光的人是你和苏月薇啊,我可是穿戴整齐的哟!怎么,只准你们做得欢,我却连说都不能说?这是什么破道理?”
说完,不等萧靳延开口,她扑进萧玉珩怀中,一脸委屈地控诉:
“皇叔,你要替婵婵做主啊!大殿下光天化日之下与未婚妻的姐姐酱酱酿酿也就罢了,居然连说都不让人说,还有天理吗?太过分了!我好委屈呀......”
围观众人:“......”
这是让不让人说的问题吗?
难道不该痛斥对方背叛自己吗?
哦不对,他们之间,貌似也没什么感情。
可她毕竟是他未婚妻啊!
哪有未婚妻看到这种画面,只在乎能不能说的?
萧玉珩失笑,抬手揉了揉她浓黑的发顶,柔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