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我太快乐了。烧得有些糊涂的谢皎露出有点痴汉呆萌的笑容, 然后伸出软绵绵的手臂。勾住了【罪与罚】的脖子。
一个吻就递了过去。
费尼亚见过的谢皎, 有忧郁哀伤的一面,有娇气撒娇的一面,也有痴汉吸猫的卖蠢一面。
妩媚多情的时候不多,偶尔也就是逗他的时候。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长期锻炼舞蹈的身体柔软不失柔韧, 如最绮丽妖娆的蛇, 从公主抱变成两腿熟练的缠绕在【罪与罚】的腰上,媚到骨中的少女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接吻ing, 吻得难舍难分。
谢皎:老婆在怀, 谁要分开。
最初的时候费尼亚还在纳闷,这个少女比较幼嫩娇柔的长相完全不是自己的审美风格(费尼亚:我又不是炼铜癖), 后来他以为谢皎是靠才华学识赢得那个费佳的心。现在他看的倒是明明白白了。
她不是做不出那样的媚态, 她只是,选择只在他一个人面前露出如此性感妖娆的诱惑一面而已。
什么是纵容, 什么是偏爱。
这就是。
“小月亮乖,听话松开手。你现在还生病着,需要好好休息。”把心爱的少女压在床上, 【罪与罚】就不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而是静静地抱着她, 给她盖好被子。
谢皎也不反抗,头埋在他颈窝处, 咬着他脖子侧面的一块皮肤,细细地磨着牙,吸吮着,就仿佛是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此时此刻,今日良宵,不是痴人一梦。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罪与罚】也没有挣扎,任由谢皎把自己脖子当成麻辣鸭脖的啃了半天,松开口之后才坐起身:“皎皎,该吃药了。”
“你是要当费金莲吗?”这浓浓的“大郎,该吃药了”的语气让谢皎在大脑不清醒的状态下顿时进入戏精状态:“谁是西门大官人?!”
“你,除了你还是你,没有其他人。”哄着娇娇气气的爱人,【罪与罚】面对谢皎的时候永远都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都留在这里陪着她,把裹好被子的谢皎搂在怀里吻了又吻,哄了又哄,确定小娇娇额头温度降了下来,又冲泡药剂哄着她喝了下去——感谢费奥多尔不做人的摄像头,他不至于在冲药剂的时候拿错成太宰治用的水杯。
在自己的费佳面前,谢皎除了娇娇气气地撒撒娇要费佳哄哄她才乖乖喝药,也就没有做出什么反抗或者过激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