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划了一个手语‘这个你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没有穿战服,看来是亲近的人。’
宇智波泉奈看懂了,挑眉点头,他赞同这点。但他还有点其他的观点。
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遭遇敌人的地方,任何一个突然出现的忍者都会成为‘他’的敌人,而且‘他’还穿着不方便活动的衣服。
与其说这个状态是在等人,泉奈更觉得‘他’是在引诱别人来杀自己。
好像在说——你看啊,我毫无准备的来了,这是你杀我最好的机会,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宇智波泉奈眼睑微敛,他想他知道‘他’在等谁了。
果然,如他所料,这个梦中的太阳逐渐西落,‘他’没有等来任何人。
‘他’好似并不觉得白等了,只是略微苦恼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这里。
在‘他’走后差不多十五分钟后,两人才从树上跳下来,千手扉间先问“你在等谁?”
“谁知道呢。”
“周围没有人撤退,不是陷阱,泉奈,你毫无防备的在等谁?”
“我没等过,我不知道。”
千手扉间逼问到“你究竟是等人来见你,还是在等人来杀你?”
“我也说了,我不知道。”
两人在这条兄弟曾决裂的河边平静的对视,最终于现实中睁开了双眼。
千手扉间拉了一把椅子坐到阳台上“什么情况?你并不惊讶,你不是第一次对吧?”
“确实,第二次了。”
“第一次什么时候?”
“昨晚。”
“入梦的契机是什么?”
“不知道。”
“泉奈。”
“我真的不知道。”宇智波泉奈摊开手“我第一次入梦跟鬼压床一样,不像这次可以自由活动,就只是看着。”
他们的第一次时间不同,这就说明入梦的条件有些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