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先生害人啊!
许褚欲哭无泪,紧忙跪地求饶:“主公饶命啊!俺没罪,您干吗要杀俺?”
可却抬头观望曹老板脸色之时,却发现曹老板早已面色铁青,眉目已然带着杀意。
“尔等如此狂妄,竟敢言之无罪,孤便让你死的明白。”
“妄议朝政,诽谤重臣,何言不杀?”
许褚肚子里那叫一个苦,明显这不可能是自己的杰作,难道丞相还看不出吗?
何况自己是个粗人,哪会画画啊?
顾泽先生骗人!明明说献画有赏的,现在呢?赏自己去死。
“军师坑俺!俺被军师坑了!顾泽先生说只要将此画献给主公,主公定会奖励俺的!”
曹操为之色变,心中大惊,也才反应过来,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便询问一番:“此话乃是顾泽所作吗?”
许褚连忙点头,如同钟摆一样,迅速答应。
曹操仔细审视,心中也思索片刻,却也在理。
这许褚本就是个大老粗,他哪会做画呀?其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
方才司马懿刚走,五大谋士军长开会完毕,定不可能是他们。
也怪自己太过于草率,这才致使他险些杀了好人。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画定是顾泽所画。
如若当真是顾泽作品,他竟把画交于自己手中,这必然带有深意。
此间有何用意,也值得曹操独自思询。
再次低头,曹操上下打量着这幅画上的所有细节。
此间表达三马同食,其中定有深意,且再加上这画中骏马怎令自己如此熟悉?
看到现在他方才醒悟。
不错,此话以表明了他心中的隐忧,也算是正中下怀了。
他将画捧于手中,再次仔细审视。
这话中三马,其一便是大宛马,此马出自西凉,其特点便是颈厚蹄大,极为雄武。
顾泽在画中所作之西凉马也有如此特征。
且画中骏马抬蹄昂头,却又反颈。
这便意味着西凉马超已有反意,西凉马腾身死,直至今日却消息全无。
荀彧于信中所写,必有所扰。
现在消息就突然消失,曹操也日夜忧虑,更不知是何进退。
若进,许都空虚。便会被西凉军趁虚而入。
若退,江东兵马趁机反攻,会使得自己的八十三万大军首尾不相顾也。
正是自己烦忧之处,如果不是因为顾泽让自己按兵不动,恐怕他早就已经派兵布防,直接护卫京师去了。
若是分兵而至,前方也仍然无法抵御东吴水军。
众军远行,战士疲惫,且个个不习水战,曹军只得以逸待劳,休养生息方才能调整最佳状态,迎战周瑜。
眼下局势,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实在难忍。
再看画像之上,另外一只骏马便是的卢马。
此马出自荆州,既是刘备坐骑,又以暗指荆州。
荆州司马徽,自蔡瑁张允死后俨然成为了荆州士族的智囊。
先前荆州私藏兵马必然是与他相关。
手下勇将夏侯惇曾派遣铁骑诛杀司马辉手下九千兵士。
此人私自藏兵,意图休养生息,趁此机会养精蓄锐,歹毒之心已然是跃然纸上。
此必为大患,若不及时,除之日后恐难以复得呀。
荆州之地极为险要,易守难攻,此党为三股势力的中心地点,更是战略要地,从兵法上讲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凤雏庞统曾言,荆州之地若争之,必会遭到其他势力的联合围剿。
刘备其势太小,孙权虎踞江东,然陆军战力实在太差,更不能以自己相匹敌。
故此荆州之地自己方可得知。
可另外一匹骏马却深深吸引了曹操注意。
“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