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馆的人给文琼音说,说是郑锦华派人去了汉服馆好几趟,可她都不在。
文琼音心知,这是郑锦华派人来捉她去打胎的。
所以,她不能被他抓到。
她去了私人诊所,体检过后发现曲意绵是个很有头脑的练家子,对她下手那么狠,却仅仅是皮外伤,不伤筋不动骨的,她腹部的胎儿一点事都没有。
开了不少外伤药,文琼音就用现金跟店员的身份证在京市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一边等曲意绵的消息。
一边养伤、安胎。
她原以为自己要扛好几个月。
没想到才从涞水县回来不到一周,曲意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文小姐,把你银行账号发给我。我们卖了一点东西,你分到手以后是两千五百万。我现在让人打给你。”
“两千、两千五百万?这么多?”
“这才哪儿到哪儿?地下的东西不能一下子拿出来,不然咱们都得见光死,好东西总要细水长流才是。文小姐,你赶紧把账号给我吧!”
“好的好的,我这就发给您!”
通话结束。
文琼音赶紧把自己的银行卡拍了个照片,然后发给了曲意绵。
不到五分钟。
她手机上就收到了银行的收款提示。
文琼音激动地饱含热泪,虽说这一趟挨了打差点去了半条命,但现在谁给她钱谁就是她爹,她一点都不后悔跟曲意绵他们合作!
文琼音给曲意绵发短信:【收到,谢谢!】
19号别墅。
高燃夫妇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
共进早餐。
曲意绵拿着笔开始算:“唔,给表哥三个亿,给文琼音两千五百万,还集团买地的钱四千六百万,昨天一共进账十四亿八千九百万,咱们还剩下……十一亿一千八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