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翘就读的专业是能源动力与船舶工程,江黎黎也不知道毕业之后去了哪里工作。
但是就放现在来说,温翘当这艘船的船长,那是肯定行啊!
温翘从小就跟着她爸妈跑船,而且长大了读的专业又是专门研究船只的。
这时候,温翘那嘴碎大伯温康也过来帮腔了:“不就是五百文钱,你至于这么扣扣搜搜的,不救你妹妹了?”
“这神婆很灵的!符纸水别人想求还求不到。”
“大伯,你别闹了。”温翘无奈横在房门前,“我才是小妹的亲姐姐,我知道什么才是对她好。”
“你现在当了船东,飘了是吧?”
温康指着温翘的鼻子狠狠道:“虽然这船是你爹的,但是没有我哪有你爹?”
温康准备拿长辈的身份来压温翘,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
江黎黎走到三人面前,对着温康道:“怎么的,请问您是她爹生的?”
温翘听到这句话,颇为惊讶地抬眸,和江黎黎四目相对之间,温翘脸上出现了震惊和惊喜,只是这些情绪很快被温翘掩饰下去了。
“你是谁?”温康被一个陌生人嘲讽,懵了一下:“我在那流犯里见过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滚滚滚,赶紧回去,我教训我侄女用得着你插手?”
江黎黎先是对着温翘说道:“别着急,我这里有药治退烧。”
随后她拿出盖着芍药金印的书信,杏眼清亮地扫着温康夫妇:“我是贺家家主的人,我有事找船东。”
她眼神凌厉:“你们两个,妨碍到我了。”
温康那嚣张气焰一下子刹住了,看到信纸上芍药金印吞了一下口水,给江黎黎腾出温翘身边的位置:“这位掌柜的您请。”
见到老同学来,温翘对这对夫妇就更加不耐烦了:“大伯,大伯母,你们在门口喧哗会打扰小妹休息的。”
“而且你们没有活要干吗?我请你们来,不是白给工钱的。”
江黎黎闻言咋舌,给她家校霸暗暗竖起大拇指,姐,太敢说了。
温翘还是以前一样,表达的耿直率性,不管和她说话的人是谁。
温翘直接工资警告,温康气得跳脚:“好好好!你这样对你大伯是吧!”
温康的妻子,李氏看着手里这碗没有送出去的符纸水,对着温翘翻了个白眼:“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信一个外人的药,也不信你大伯母!”
这温家老二的大女儿原来向来是耳根子最软最好哄的,如今脾气怎么像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李氏用恶狠狠的口吻道:“你就等着看你妹妹病情恶化,卧床不起吧!”
说吧,李氏便拉着温康赌气似的,“噔噔噔”地出了船舱。
结果。当天傍晚船上放饭的时候,温康夫妇就看到江黎黎带着温家小妹温涵之在他们俩面前晃悠。
温小妹吃了药睡了一觉后,已经能够下床走动。
这脸啊,真是被打的生疼。
温康夫妇俩,特别是李氏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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