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染实在不想跟她在这里掰扯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她都不想去搭理她了。
“许知染,你这辈子都配不上我们家时宴,你就是乡下来的野丫头,我们时宴既优秀又有家世,而你呢,你又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的。
你顶多就有一张看得过去的皮囊而已,你要家世没家世,賺钱能力也一般,就你这种卑贱的出身,你顶多也配给我们家时宴擦擦鞋,想做他的妻子,还远远不够格呢。”
许知染不是一个喜欢跟人争执的性子,但她一再拿话语来激怒她,这有些让她忍无可忍。
她强制自己忍下怒意,嘴角划过一抹轻松的笑容。
“其实这段时间,时宴对我很好,没准我们这婚真离不了呢,要是我们不离婚了,那我们还是婆媳关系,我肯定会好好孝敬你老的。”
“你休想,时宴厌恶你还来不及,他怎么可能不跟你离婚呢。”
“最近我感觉他对我挺好的,我们俩的感情也逐渐明朗了起来,我猜我们这婚可能真的离不了。”
为了恶心她一把,许知染添油加醋说着。
他们又不想离婚了吗?
听到这话,马秀兰气得脸色都白了。
她怒声道,“你这个狐狸精,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一定会让时宴跟你离婚,在我心里,温婉才是陆家的儿媳妇,而你远远还不够格。”
“可惜我没跟时宴离婚前,温婉也不可能踏进陆家的大门,你这梦也该醒了。”
马秀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了起来。
她一定要让时宴跟这个贱人离婚的,她发誓。
这时陆时宴走进病房里,见她们两人又起了不小的矛盾,他不禁抿紧了薄唇。
“时宴,你娶的是什么老婆,她就是存心来气我的,你早点跟她离婚吧,这样家里也能消停点。”
马秀兰又开始向着陆时宴告状。
她真的不喜欢许知染这个女人,可能因为她看不起她出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她们之间的气场不对盘。
陆时宴冷声说着,“这事我会自己看着办,你先回去吧。”
“时宴。”马秀兰声音透着一股幽怨。
他怎么不向着她说话,反而还一再维护着许知染那个女人。
难不成他们俩真的不离婚了吗。
“她还是病人,需要静养,你别在这里给她心里添堵。”陆时宴说了一句公道话。
马秀兰听后,这才就此作罢,接着她怒气冲冲离开了。
许知染也有些看不懂他了。
明明他以前对她们两人的争执,都选择无视,但现在他却会替她说几句公道话。
“陆时宴,以前我在陆家伺候你们一大家子,还被你妈和你妹妹欺负,为什么你都选择无视?反而现在才愿意替我说几句话?”
她只觉得有些讽刺。
以前她把她们当自家人,留几分颜面,但这却让她们觉得她好欺负。
归根结底,还是他对她不重视,才会导致她被他们一家人给轻视了。
现在他倒是愿意替她说几句话了,但这又有什么用,都已经晚了。
陆时宴不禁反思了下自己。
确实以前他对她太无视了,他根本就对她没上心过。
他只是给她一些生活费,就没管过她了。
他也没在意她在陆家过得怎么样,就算她被他的母亲和妹妹刁难和为难,他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当时他觉得麻烦,根本不想掺合进这堆麻烦事里。
现在想想,他们结婚这三年来,对她太无情无义了。
也怪不得她想要跟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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