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医生一个外人都看出不来了,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亲眼目睹自己挨了打,却仍旧不闻不问,熟视无睹。
说到底只是不在乎罢了。
温融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故作轻快的说:“我没事儿,已经不疼了。”
应淮年皱着眉头,语气温柔的训斥着:“怎么可能不疼,全身上下只有打耳光是最疼的,要是不管,明天非肿成猪头不可!”
想不到那么清风霁月的应医生,居然会说出这种不文明的话来,温融终于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只是刚一笑便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嘶了一声。
应淮年看不下去,直接拉着温融进了办公室。
取出了一个消肿的冰袋敷在了温融的伤口处,又拿出了医用凝胶,近距离小心涂抹着她的伤处。
二人靠的极尽,从门外看,就好像是应淮年在亲吻温融一样。
厉政霆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看来厉某来的不巧啊!”
厉政霆一身手工定制西装打扮,但是衬衣的领子却肆意的扯开着,禁欲中又带着性感的味道。
温融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立马站了起来!
厉政霆语气虽然轻快肆意,但是她却听出了立马的不悦。
应淮年却毫不客气的回道:“确实是不巧,温融受了伤,我正在给她上药。”
厉政霆闻言脸色难看了下来,眼神巡视着温融肿起的半张脸,是让人读不懂的幽深。
温融感激的看了应医生一眼,虽然是语气不客气,但是却解了温融的围,不至于让人误会。
“谢谢应医生。”
温融不想与厉政霆待在一个空间里,所以告别了应淮年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温融走后,两个同样极为出色的男人隔空对望,空气里弥漫着的火药味几乎要炸翻这间屋子。
厉政霆慵懒中又带着上位者的傲慢,语气轻狂:“做好你该做的,不该碰的人别碰!”
厉政霆转身离去之后,应淮年才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
厉政霆追上了温融的脚步,揽住她的腰肢从身后将人拉到了楼梯口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温融再也不复从前的乖巧柔顺,每次与自己同处一室,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刚刚他看的很清楚,那个劳什子医生对温融绝对不安好心,胆敢肖想他厉政霆的女人,当他是死了么?
温融一双狐狸般灵动的眼睛,气愤的瞪着他!
男人低头欺近了几分,近距离欣赏着温融那张精致不俗的容颜。
倒真是有招男人喜欢的资本,其实若非温融顶级的长相和身段儿,以他雷厉风行的做派,哪怕当初温融使了手段,自己也不可能将她娶回家。
“和那个小白脸独处一室在做什么?”厉政霆的嗓音仿佛被烟熏过,格外低沉。
温融听他这般不尊重应医生,心中对厉政霆的印象又厌恶了几分!
她扭动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但是厉政霆却用狠狠扯着她手臂,压制着她,温融心中的憎恶陡然升起!
他自己在外面左拥右抱的,还有脸来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