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能忘!
温融立马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药,可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
她明明记得是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的,怎么不见了呢?
温融转身来到楼下,“兰姨,你看到我床头柜抽屉里的白色药瓶了嘛?”
兰姨手上动作停了一瞬,立马恢复如常道:“哦,那个没有贴标签的药瓶啊!我今早收拾屋子的时候,看见了,还以为是过了期的呢,就给收拾到一边了。”
闻言温融松了口气,幸亏没丢,不然她还要再跑一次药店。
兰姨从一旁的杂物盒里拿出了药递给了温融。
“兰姨,这个药我可能会经常吃,所以您下次不要再收走了呀!”
兰姨连声应着说好。
温融吃了药,这才放心的上床睡觉去了。
……
集团法务的律师给厉政霆打电话,问他想要如何惩罚云笙一家人。
厉政霆眼底混着一抹狠厉,“给我告到他们倾家荡产,走投无路,让他们失去现在的一切。”
想到这里,厉政霆给厉母打去电话。
“云笙在你那里?”
可翁书瑶却咬牙生气的说道:“让那个小贱人跑了!”
厉政霆听到后却不恼,声音冷淡的说了句:“这事不用你插手了,我自己会亲自料理。”
听到儿子这样说,翁书瑶那边安静了会儿,严肃的说道:“政霆,别轻易放过云笙这个贱人,这件事最委屈的,是温融。”
提到温融,厉政霆转了转腕表,金属表盘闪烁着冷硬的光。
他挂断了电话,五官深邃俊逸,神色却让人琢磨不透。
……
云笙从翁书瑶手上侥幸逃脱之后,就来到了北城大学!
市中心的大平层目前肯定是回不去了!
那里是厉先生给她们一家准备的住处,现在自己的父母被警局的人带走了,而自己也险些被带走。
她现在都吓得不敢大喘气!
厉先生的母亲真的好可怕,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过街老鼠般,充满了蔑视。
明明都是做了见不得光的事,为什么温融那个贱人就可以那么好运的嫁给了厉先生。
而自己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她不甘心!
可云笙现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厉先生给她的那张卡已经被冻结了,所以她只能暂时回到她大学的宿舍里,作为暂时的落脚点,等稳定下来后再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