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见易思远走了进来,伸出手走向凌游说道:“嘿呀,果真是凌大夫。”
凌游也伸出手同易思远握了握:“易院长,好久不见了。”
易思远心道:你是好久不见我了,可我却是见了你两次了,不过啊,两次,都是赶在你昏迷的时候。
但这话他也就敢在心里说说,自然不会没头脑般的说出来,搞得凌游尴尬。
于是便说道:“是啊,我也是没有想到,你能有空光临寒地,没能远迎,失礼了。”
凌游赶忙摆摆手客气道:“易院长言重了。”
一旁的孙主任此时也惊呆了,心道这个年轻人难道还是个大夫?可是此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易院长这么放低姿态啊。
这时易思远终于注意到了凌游身边的王庆泉,于是便伸出手问道:“凌大夫,这位是?”
凌游闻言便说道:“哦,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王庆泉大哥。”
易思远听了凌游的介绍,自然也没敢怠慢,于是便说道:“哦,原来是凌大夫的朋友,失敬失敬。”
然后又向王庆泉问道:“贵庚?”
王庆泉紧张的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上的汗,然后这才伸出手与易思远握了握说道:“四十九了。”
易思远一手握着王庆泉的手,一手抬起点了点道:“那你没我大,我都五十有三了,我得叫你一声老弟。”
王庆泉哪里和这么大的领导称兄道弟过,于是挠了挠头说道:“我们这小老百姓,平日里做做小买卖,经营经营农活,风吹日晒的长的老了些,易院长您可不像五十几的人,看着比我都年轻,有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