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打听件事儿,苏拉乡的人前一阵子突然全部消失了,听说过吗?”林琅上前向着房主问道。
“当然,这件事情谁不知道?苏拉乡全部的人可是为茶赖将军种鸦片的,他们消失了,茶赖将军发了大火,我们这里每个人都知道,谁要是能发现原来苏拉乡的人,一个人就奖励十万美刀。”房主饶有兴致的道。
“那些人究竟是消失了还是说去了哪里,你知道嘛?”林琅接着问道。
“我要是知道,早就去领钱了嘛,对了,客人,你怎么会来我们这里,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啊。”房主看着林琅的眼神突然变幻了起来。
“呵,华国的,出来玩玩。”林琅笑着说道,随后便回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他的神色瞬间阴冷了下来,只因为那一家人在听到自己是华国人之后,所有人的脸上几乎在同一时间露出了一副贪婪的神色。自己知道缅北边境附近的人是什么德行,但也没有要隐瞒自己身份的意思,他们要是敢动歪心思,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随后的两天里,林琅除了去最近的城镇里办了张电话卡之外,剩下的时间一直都呆在村子里面,屋主一家人虽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是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即便他在村子周围闲逛,屋主的大儿子也会在不远处紧紧盯着。
终于,这天半夜,正是普通人沉睡的时刻,林琅在床上打坐,修习从王慈那里得来的明见诀,忽然,他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一共是八个人,看样子房主一家算是全员出动了,还有一个人是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林琅当即躺下盖上被子,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一分钟后,房门被打开,房主和他的老婆手里拿着绳子,房主的五个孩子,三男两女,最大的应该刚成年,最小的小学还没毕业,他们手里或攥着绳子,或拿着榔头铁锹。至于另一个男人则是站在门外。
七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房主刚将绳子轻轻缠绕到林琅脖颈处,他猛的睁开双眼,房主一家人吓了一跳,房主夫妻赶忙按住他的双肩,房主的孩子则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全部往林琅身上招呼。
林琅心里默数了五秒钟,虽然是血僵,但自己还有有点底线的,吸他们的血,就得按自己的标准判他们的死刑,若是这七个人有留手的,那便让他们活着,现在看来,自己又得饱餐一顿了。
半小时后,林琅在院子中间烧起了一堆火,燃料就是那八具干尸,火焰烧的很旺,几乎将整个院子都要照亮。
“来都来了,就别房顶上猫着了,下来吧。”林琅从刚开始烧火的时候就感知到了有人在屋顶,不过却没感觉到危机感,只有短暂出现过一股杀意,现在还若隐若现,应该不是张二犬。
“你杀了他们全家,那具最小的尸体,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王慈突然从屋顶一跃而下,他的衣服上还残留着血迹,但是身体看起来却已经恢复如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是要比之前的他弱上一些,感觉精气神没那么足的,从房顶跃下的身姿也稍显笨拙。
“十一二岁也不妨碍他对我下死手啊,你有兴趣知道他们打算对我做什么,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又将会面临什么吗?”林琅无所谓的道。
王慈望着火光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
“话说你怎么来这了,你身上的伤怎么突然就好了?”林琅好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