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身上也有母亲身上那种淡漠的感觉。
贺辰安将鱼丢在一边的水缸中,转把茅草屋打开,示意柳月如等人入内。
“寒舍没有什么好的茶水。”贺辰安给几人斟茶又示意坐下。
严妈妈看着有些简陋的座椅,想回马车去拿坐垫。
却被柳月如拦了下来,她端庄的坐下,端着贺辰安倒的茶水抿了几口。
举止投足间自然毫无嫌弃之色。
“前几日同你说的学生便是侯府嫡长子宋时锦,今日带来也是看看这孩子同你是否有缘。”陈俊采说着,将宋时锦推到贺辰安的跟前。
宋时锦眸光黑亮,透着灵动,是个聪明的。
宋时锦依照柳月如所说,朝着贺辰安端端正正的行了礼,便不卑不亢的挺直身子,任由贺辰安打量自己。
看了柳月如的形式风格,和骨子里透着的刚正之气,再看看宋时锦知礼谦卑有骨气,贺辰安的中心了然。
“倒是个可塑之才。”贺辰安淡淡道。
柳月如微喜:“承蒙何老多加栽培,侯府定将这份恩情铭记于心。”
“去侯府授教,我有要求。”贺辰安直白的说。
柳月如颔首:“贺老直言便是。”
贺辰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