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漓闭着眼睛,瞬间入睡。
意识不断深入。
楼清漓一睁眼,来到了这个地方。
左忆萱正在染指甲,抬头看见楼清漓来了,还有些惊讶。
楼清漓脚步不停,径直走到第六位,躺着的残缺白骨,第五位女帝已经醒了。
楼清漓看都没看一眼,仔细观察着,“这是龙骨?”
左忆萱嗯了一声,“好像是,之前它说过,自己是龙,我还不信。”
楼清漓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来。
女帝淡淡道,“你不想知道龙骨的故事?”
楼清漓翻了个白眼,满眼怨念,“我用的着你?”
女帝干脆不说话。
楼清漓也没有在意,之前把她坑的不轻。
相看两厌。
左忆萱染完指甲,翘着二郎腿,“你可别小看女帝,她之前跟龙骨是至交。”
楼清漓默了默,找了个地方坐下,“怎么说?”
女帝轻咳一声。
左忆萱没当回事,道,“女帝在她们的世界是一位强者,世界级的那种,可惜,这人啊。
疑心病太重了,你也感同身受吧,简直了,说话十句九句防备,她就不累?”
楼清漓点头,好几次都被坑了。
女帝的脸越来越黑。
左忆萱说了几句就换了话题,大概是怕女帝杀了她。
左忆萱说到龙骨,沉默了一下,“这是条傻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上女帝这个玩意儿。
以前没事儿的时候天天跟在屁股后面跑,女帝烦不胜烦的时候,就把他关起来。
我也很好奇,问过他,为什么喜欢女帝这个人,他说,女帝活着太累了,防备心很强。
他说,他感受的到,女帝很孤独,而这种孤独已经有了几百年,傻龙说,头一次看见这么累的人。”
楼清漓有些惊讶,这位龙看着,还挺有人情味,不过女帝这种人,非得傻子不可,要是聪明的,十有八九都被她杀了。
这一点,楼清漓可以肯定,只不过女帝到底发生过什么,在梦里也什么都没有,甚至有点隐藏的意思。
一个在梦里也不敞开心扉,这是个人?这是个木头还差不多。
楼清漓在心里腹诽,但脸上什么都没有。
左忆萱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傻龙还说,一个人,防备成这样一定发生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故事。
这个我认同,只是女帝这个人,怎么说呢,不是刻意回避傻龙,只是下意识防备任何人。
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也不信任自己,这是防备到极点的表现,总不能就这么孤独的过几百年,几千年吧。”
左忆萱顿了顿,可能是槽点太多了,她在组织语言。
“我好像在女帝的世界里看过一次,一个小女孩从出生开始就是太子,太子出生三天。
帝王驾崩,三天的婴儿上位,太君懦弱,朝中众臣携天子以令诸侯,把那个朝代搅得很乱。
乱到什么地步,五岁的女帝看着这天下,都不知道如何做,等到六岁,女帝叫来一位臣子。
女帝说,你想要什么呢?臣子说,她要这天下,这句话被别的臣子听到,以为她要谋反。
便找了个理由越过女帝,处置了这个臣子,阿漓,你说,是不是女帝的计谋呢?”
楼清漓有些惊讶,六岁,就这么有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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