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忱离开之后,几个人的房门都打开了,几人凑到一起。
“王老师和你们说了什么?”杜谨一上来便问道。
“你听到了吧,不然后你开门出来做什么?”阙昌东回道。
“隔着房门,没听清楚,说说王老师和你说的什么?”孙敬勤补充道。
“让我好好学方剂。”
“那你们呢?”
“我是让我好好学针灸。”宋薇薇低下头小声说道。
“你的这个扎针心理障碍,是要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听到宋薇薇的话,阙昌东在一旁点头说道。
“不行的,我一拿起针,就觉得自己是容嬷嬷。”
“你要不把手里的针,想象成其他东西?比如说...嗯...”阙昌东一时还找不到能替代针的物品,只能啊、嗯着。
杜谨眼前一亮说道:“你或许可以把针想象成筷子,你不是爱吃吗?筷子就不锋利了。”
“大哥,你当那是红烧肉吗,拿筷子戳?”孙敬勤白了一眼杜谨。
“要不你想象成牙签吧,牙签也不是金属,就没那么吓人了。”孙敬勤随后便说道。
宋薇薇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自己拿牙签的样子,瞬间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行,牙签也是尖的,臣妾真的做不到哇。”
“刚刚王老师来的时候,你就和他贫嘴,这会儿你还贫?不管你了,韩舒你呢?”杜谨问道。
“啊,我呀,方剂和针灸都需要好好学。”韩舒听问到自己了便回道。
“你就是一个懒和粗心,这在医馆可是禁忌呀,王老师最不喜欢在诊室,精神不集中,粗心大意的人。”孙敬勤说道。
“我没有不精神不集中,只是手容易不听脑袋的指挥。”
“可小心你们实习报告上的评语,王老师看着就不像会直接写好话的人,多半会如实写。”
“那怎么办嘛?”
“努力学习,改正错误呗,还能怎么办?”
过了几天,王忱看着在自己旁边记录病历的阙昌东,深感欣慰呀,看来那天的谈话起来了作用。
宋薇薇也有了些改变,虽然宋薇薇现在只有在扎铜人的时候手才不抖,只要一让她在人身上试针,就一样抖得像帕金森,但总是有了进步嘛。
原本王忱还以为上次和她谈的时候,没有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成果,但人家还听明白了王忱的意思。
只有韩舒还是老样子,还是一样老出错,一出错了,就便得非常抗拒,王忱也是很头疼。
王忱照例坐诊,现在来到王忱面前的是沈鸿远,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他现在从表面上,普通人是看不出他有重病在身的。
看到王忱,沈鸿远满脸笑容:“王大夫,又来麻烦你了”。
在给沈鸿远诊断过后:“沈董恢复的很好,我给你换个方子,这次的方子需要吃上一个月,也就是说你可以一个月之后再来复诊。”
“好,谢谢您了。”
“客气了”
王忱写好方子,沈鸿远也没有起身,而是对后面招了招手,然后一位身材修长,身穿一件简洁的蓝色衬衣和黑色裤子男子。
当王忱看向他时,尽管他无法行走,坐在轮椅上,但背部挺拔,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姿势。
“王大夫,这是犬子沈毅,现在37岁,17年前因为车祸,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沈鸿远一脸希冀的看着王忱说道,同时他轻轻的握住沈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