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多的我就不说了,谢谢。”王忱听到对方都已经做好准备,感激的回道。
“教授,你就不用再感谢我了,应该是我说抱歉才是。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忙,像你说的,我们现在就闲话少说。
等这个事情解决之后,你我再聊。”
“好,那还麻烦你联系沈董他们。”
“行,我知道了。”
挂断坎贝尔的电话,王忱的心稍稍静下一些。
其他的就看,几位老爷子和老太太他们的人脉到底有多广。
在歇息片刻后,王忱便前往卫生院,去治疗他的土豪病人。
王忱一到病房,萨尔曼就转头对翻译说出一句话。
翻译赶紧对王忱翻译道:“教授,萨尔曼阁下说。
他今天服药之后会感觉眼睛很酸。”
王忱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萨尔曼继续说,他知道,既然出现不在预料之中的情况,就肯定不止这一个问题。
果然,间隔一会儿后,萨尔曼又说道:“会看不清。”
“心脏有悸跳的感觉。”
“后脖颈感觉很紧。”
这里萨尔曼的私人医生接话道:“萨尔曼阁下的双足今天有水肿出现。
小便量也变的很少,而且他说小便时会有灼痛感。”
等两人说完,王忱便开始给萨尔曼诊脉。
在经过快一个月的治疗,两人对王忱诊断的流程十分清楚。
而且萨尔曼对王忱的态度,好得感觉王忱是他的亲人一样。
萨尔曼的私人医生之前王忱遇到的私人医生不同,这位是唯一一位,一点丁都没有质疑过王忱的医生。
王忱向床边走去,已经有萨尔曼的佣人给王忱搬好椅子放在床边。
等到王忱搭完脉,他才开口说话。
还不是对萨尔曼他们说的,而是对跟过来的杜谨和韩舒问道:“刚刚他们说的病人情况,你们有什么想法?”
王忱之所以一直没有开口,就是在给两人思考时间。
韩舒听到王忱问话,在看过杜谨一眼后,小心翼翼的开口回道:“先生,是附子中毒吗?”
王忱点头道:“是”。
这时萨尔曼有些急切,他听翻译说是因为中毒,但他这个药他已经服用接近一个月。
为什么现在才中毒?
而韩舒已经帮他问出这个问题:“先生,但是为什么这么久才中毒?之前为何没有?”
“这是因为患者体通的淤阻通开了一个很小的小孔。
阳开始正式通达四肢和上窍,所以他的身体对生附子的毒性不再有这么高的承受能力。
不过效果已经达到,现在就是换处方的时候了。”
萨尔曼也听到翻译过来的话,虚惊一场,原来是正常反应,他和他的私人医生就是这样理解的。
在他们想来这才对嘛,不可能是王忱用错了药,不然自己也不可能从最开始只能说两个字。
现在能勉强说完一句话了,虽然现在身子还是不能动。
但萨尔曼对于王忱能治愈自己,有十足的信心。
因为他的头能动,话也能多话,这就是在好转的有力证明。
王忱写下新的处方,这次的变化其实不太大。
只是把用生附子的四逆汤去掉,然后又把川穹,当归,防已,地龙去掉。
加上红枣,白芍,麻黄,通草。
等药方开好后,王忱正准备问两个学生,自己现在这样用药的用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