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彩是爷爷呀爷爷来晚了,你受苦了言师兄两眼含泪,摸着千彩的脑袋。
此时千彩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并非是当年那孩子了,几年过去,眼下皓齿樱唇,别样的精致。
我在一旁没有说话,而是和戒律堂的长老眼对着眼,他们虽然没有过来找麻烦,但脸色不见得多好看了。
爷爷我千彩确认了言师兄身份,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死死抓住言师兄的手不放,生怕会因此而再次失去。
爷孙俩悲情见面,也是颇多感人,我心中欣慰不少,火气也降了下来。
好容易重逢,言师兄自然要问起了千彩在这里过得怎样,是否给人欺负了亦或者怎么了,千彩很乖巧的一个孩子,问无不答,低声细语的,倒是个温婉的怯懦的性子。
这样的性情,无人保护的话,注定会在竞争激烈的门派中成为弱者,所以可以看得出来,千彩在这里似乎没有掏心挖肺的朋友,多是一些冷眼看着的师兄弟姐妹而已,眼下大家都在为前途未卜的挑战赛而努力,谁能管得了她
言师兄好一会儿和嘘寒问暖后,才问起了比赛的事情,千彩给这么一问,又抽泣起来,喃喃说道:我方才在普通组那儿赢了三分,在挑战赛的时候我不小心挑到了厉害的师兄,输了一分,后来几个同门师姐妹还骗我说会让我送我一分至少不输,结果眼下输得只有一分了师父说我笨,就让我暂时在这冷静下,不要输红了眼,我觉得委屈,就在这哭了起来。千彩哭了起来。
孩子莫哭,有爷爷在呢,要不你就不要比了,跟爷爷走好了言师兄压低声音说道。
结果千彩摇摇头,看着那边正看过来的一个中年女修,说道:师父对我有恩,刚来的时候,别人都不愿意要我,是她收留了我,传授我道法,我说过要报答师父,给她老人家争口气的
那中年女修看了过来,叹了口气,她身后还有几个嬉皮笑脸的弟子,这几个弟子里,怕还有骗了千彩分数的,不过这也是智谋的一种,毕竟生死攸关,无论用什么的计谋,只要不采取规则外的手段,就不会有任何追责,所以也是那中年女修没有理会骗了积分的弟子的原因。
长老和掌峰基本都内定得到名额,因为升仙坛大会,出力最多的将会是她们,弟子都是顺路带过去的,所以要经过个人努力才行,尽量选择优秀弟子,是这场升仙大会的本意。
要争口气有何难的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场内弟子,最高者不过八重仙,低的也不过四五重刚刚有点仙身道骨苗头的,心中就有了定计,其实千彩的资质和实力,已经算是中流偏上的水准,毕竟九重或是往上就是长老的修为了,长老根本不需要下场比试。
可是我千彩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有些不信,但毕竟我是跟她爷爷来的地上人,却反而也有点期待在里面。
师兄其实大我很多,如果论人间辈分,都已经可以称为大伯什么的了,所以我老气横秋的说道:千彩,你们地海仙门,学习的道统,应该是杂学多些,我虽然没有令你白日飞仙的本事,但只要你肯跟我学上一两招,我便可保你稳胜你那些同门。
千彩毕竟给地海仙门洗脑几年,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但我说话声音并不小,她的女师父反而是听到了,走了过来上下打量我。
那女师父修为也颇高,竟有十重仙化境期的修为了,因为听到之前千彩叫了爷爷,她说道:贫道季涟,两位应该是千彩的亲人吧若是有能力传授千彩功法而让她能够给选上,又有何不可学的性命攸关,此时当权宜行事。
一群弟子听说只要我传授一两招,就可以让千彩稳胜所有同门,顿时用鄙视的目光看了过来,觉得这并不可能,而千彩给众目围观,也脸红耳赤,大气不敢喘了。
好,既如此,还请季涟道友准备个安静的地方,让在下能够传道一二。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