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捂着唇恶心欲呕时,谢晚凝还想着是不是这一路跋涉,冷的热的都往嘴里塞,伤了胃气。
一旁伺候的马婆子终于按捺不住道:“不知夫人月事是何时来的?”
谢晚凝如今的身份是夫君新丧,走投无路带着家财来投奔表妹的寡妇。
闻言,她愣住了。
旋即开始回想,越回想心头越是砰砰跳。
到最后,她摁住狂跳的心口,道:“这不可能啊,会不会是我旅途跋涉,导致月事来迟?”
“是有这个可能,”婆子道:“一直食欲不振也不是个办法,夫人何不请个大夫回来看看。”
谢晚凝摆手,“快去。”
马婆子是个手脚利落的,闻言当即就朝外走。
谢晚凝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
就算反应明显,她也没有往自己可能有孕的方向想过。
前世她嫁给陆子宴两年,不知欢好过多少次,都未曾有过孕。
今生跟裴钰清也成亲一年,虽然他们圆房晚,后来又离京几月,但两人同房次数并不少,依旧没有遇过喜。
为此,她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身子出了问题。
可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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