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看着余岁晚完全脱离资料,能与业界大拿侃侃而谈,他终于明白余岁晚的可怕之处。
他资料都没有啃完,人家余岁晚不但熟背资料,而且还有自己的见解,甚至还在出发前,在实验室完成了几项实验,大方在交流会上分享数据。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伊里奇教授惊叹连连,直向董教授要余岁晚,说一定要让余岁晚去他们实验室。
当然,伊里奇教授也不小气,愿意让自己的爱徒去董教授的实验室。
今天的交流会董教授重感冒发烧没来,余岁晚替董教授坐在第一排发言。
刚结束,余岁晚正站在桌子前,收拾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纸质资料和参会证,险些撞到面前的话筒,刚扶住话筒就接到了林谨舟的电话。
“交流会结束了吗?”林谨舟问。
“结束了。”余岁晚抱着东西往外走。
“我在会议中心外。”林谨舟说,“不着急你慢慢出来。”
挂了电话,余岁晚穿好羽绒服,戴上手套拎着包就疾步往外走,就连有教授拦住她说话,她都只是简单说了两句就致歉有事需要先走。
三月底的莫斯科,最高气温也不过2度,还是很冷。
从会议室大门一出来,带着毛茸茸耳罩的李小雨接过余岁晚手中的包,就道:“苏助理说,先生已经到了。”
“我知道。”
老远,余岁晚就看到立在美洲希腊柱旁,穿着深灰色毛呢大衣的林谨舟。
昏黄的灯光下,雪花纷纷扬扬……
男人一米八九的身高,身姿挺拔,五官清俊,眉目深刻,立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十分夺目。
看到余岁晚,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余岁晚眼底也不自觉染上笑,朝林谨舟走去。
“集团里都安排好了吗?”余岁晚仰头问他。
余岁晚相比之前,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些肉,人越发显得漂亮,尤其是那干净清澈的秋水明眸睫毛上,挂着细碎小雪花化成水珠,越发显得惹人怜爱。
“嗯,都安排好了。”林谨舟脱下一只手套,抬手拂去余岁晚头顶的落雪,动作自然攥住她的手,“走吧!”
“去哪儿?”余岁晚一边跟林谨舟往台阶下走,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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