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院后,就立马扎根在了公司,我基本一个星期左右,才能见到他一次。
有一天他回来开会,我隐约听到林斯年这次给他使的绊子应该不小。
他用的法语,应该就是不想让我知道。
所以我也配合,但在做的时候,我发现他最近几次,特别喜欢舔我。
但我不喜欢。
“别舔了……”
我仰着脖颈,浑身无力又颤抖,眉心更是紧紧拧着:“周回,我不行了。”
他的舌尖每次扫过我的柔软之地,都是又吸又吮,是很痒的空虚感觉。
“又流水了,嗯?”
他舔到我又泄了一股水,才起身,下鄂和唇上沾的全是我的水。
我眼睫微颤了颤,爽的说不出一句话。
周回将我压在身下,笑着说:“差点儿把我淹了,你就这么骚?”
“你快点进来……”
我难受的轻哼着,腿勾着他的腰,屁股无意识的扭动,实在太想要了。
“真骚。”
周回伸手又揉了我一下,带起水声,才哼笑了声,一鼓作气顶了进来。
我流了很多水,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是舒服的眯起了眼。
“轻点儿还是重点儿?”
他使坏问我,我哼着声,享受地说:“要重一点儿。”
在床上,我渐渐和他变得契合,既然都做了,还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儿。
“真是骚的止不住。”周回一边狠狠撞着我,手也不放过我的胸,又揉又捏。
我哼的很欢愉,也让他更加卖力。
他沙哑着嗓音说:“叫声老公听听。”
我全当做没有听见,吻着他的唇,转移了话题:“别弄进去。”
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他又不做措施,我哪怕吃药,也很怕会怀孕。
“不是有药?”
周回快到了,开始猛地冲刺,让我说不出一句话。
事后结束,我已经浑身脱水,但还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拉开抽屉,药瓶却空了。
“明天再吃也一样。”
周回从后面抱着我,又说:“明天我要去国外几天,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别搭理林斯年,知道吗?”
我困的睁不开眼,但不忘了叮嘱,威胁他:“不要找女人,不然,我会难过的,会和你分手。”
“还分手,想的美。”周回哼笑了声,又硬了起来:“书意,我对待感情很认真。”
“有多认真?”我试探地问:“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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