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我说你这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啊!‘敬天勤民’的印章?你见过吗你就说见过?我们玩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敢在这儿胡说八道?”那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指着秦浩峰的鼻子就开骂,那唾沫星子喷了秦浩峰一脸。
“就是,我看你小子就是想钱想疯了,在这儿编故事呢吧?说不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敬天勤民’,而是你自己瞎编出来的!”一个盘着核桃的老头也跟着附和道,那表情,活像秦浩峰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对对对,我看也是,这小子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故意来骗钱的!”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充满了质疑声和嘲讽声,仿佛秦浩峰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似的。
看着这些人一唱一和的样子,秦浩峰只是抱着肩膀,冷冷一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伸出手指,指向画上的那枚敬天勤民印玺,慢条斯理地说道::“‘敬天勤民’的意思是说,一方面要敬畏上天,就像清朝的皇帝,每年都要去天坛祭天一样。”
“另一方面呢,就是要勤政爱民,多为老百姓办实事,就像乾隆皇帝,他可是颁布了一系列惠民政策呢!一般来说,只有在寓意深刻的画作上,才会盖上‘敬天勤民’的印章,这说明乾隆皇帝在这幅画上,一定是看到了治理国家的良方或者感悟!”
说完,秦浩峰转头看向冯老师,一脸认真地问道:“冯老师,我说的对么?”
冯老师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表示秦浩峰说的没错。这时,人群中又有人提出了质疑:“不对啊,你们看这幅画,分明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山水画,跟治理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既然这样,乾隆皇帝怎么会把‘敬天勤民’的印章盖在上面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我看啊,这幅画十有八九是假的!”
“对对对,有道理,我也觉得是假的!”
“就是啊,‘敬天勤民’的印章,应该盖在那些寓意深刻的画作上,怎么可能盖在一幅山水画上呢?这小子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我倒觉得,‘敬天勤民’的含义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幅画上既然有乾隆皇帝的御笔和印玺,那就错不了!就算它只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画,那也是乾隆皇帝的真迹,价值连城啊!”
面对大家的各种说辞,秦浩峰抱着肩膀微微抿着嘴,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终于明白阳哥为什么总是乐此不疲地与人争辩了。之前秦浩峰看陈阳跟人家争辩古董真伪,有时候秦浩峰就想,你管他是真品还是赝品呢!只要咱们不收到赝品,他愿意当真的就当真的呗。
可是,当今天他自己身处这样的环境,看着周围这些自以为是的专家们,一个个说得头头是道,却全然不知真相为何,秦浩峰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这些人的无知撕碎。
他仿佛看到陈阳站在他身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仿佛在说:“怎么样?见识到这些人的愚昧了吧?”
秦浩峰忽然觉得,与这些无知之辈争辩,并非为了证明自己的博学,而是为了维护真理的尊严,为了不让这些错误的观念继续蔓延。这是一种责任,一种使命,更是一种乐趣。想到这里,秦浩峰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这感觉,真不错呀!
“咳咳,”秦浩峰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压低,制造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各位,各位,先别急着下结论嘛!这画啊,就像这人生,不能光看表面,得悟!你们可别小瞧了这山水画,这寓意深着呢,都能赶上马里亚纳海沟了!至于说乾隆爷为啥盖个‘敬天勤民’的章,嘿,这秘密啊,就藏在这首诗里!”
秦浩峰说着,用手指头轻轻敲了敲那首题诗,那神态,仿佛手里敲的不是纸,而是通往宝藏的藏宝图,“只要把这首诗参透了,就明白这画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了!”
与此同时,咱们的秦公正迈着四方步,在曹鉴定师的引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大厅。本来嘛,秦公今天早上起来,心情那是相当美丽,这不,刚一进门,就听曹鉴定师说,大厅里有个年轻人,手里捧着个宝贝疙瘩——宋代的绢本!秦公一听,乐得胡子差点没翘到天上,心说:今儿个运气不错啊,开门红啊!
可还没等秦公高兴够呢,曹鉴定师接下来的话,就好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老曹支支吾吾地说,他和冯鉴定师,对这绢本,实在是有看走眼的时候。
秦公一听,这还得了!能让这两位老江湖都看走眼的宝贝,那还得了?于是乎,秦公也顾不上端着架子了,赶紧加快了脚步,刚走进了大厅,就看见秦浩峰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像众星捧月似的,正眉飞色舞地说着:“所以说啊,这幅画,画的是北宋时候,张先他爹,张维老爷子,和另外六位老哥,在南园聚会的情景,历史上称为‘六老会’!”
秦公一听「六老会」这三个字,顿时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一道闪电劈过脑海,眼前顿时一亮!
「六老会」?那不就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十咏图》吗?!怪不得老曹和老冯都说看不准呢!这种宝贝,除了故宫那几位大神,谁敢说自己能看明白啊!
想到这里,秦公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也顾不上什么风度翩翩了,赶紧拨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挤到了冯鉴定师身后。定睛一看桌子上的那幅绢本,秦公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比探照灯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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