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告诉大家,自己可能过两天还要去一趟京城。本来师叔是要去参加拍卖会的,现在他出了这样的事情,整个江城古董商的藏品都送到了拍卖行,现在看来,只能由他代劳了。陈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最近事情真多!”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肩上扛着千斤重担。
“那你去京城了,老宋这咋整?到时候要是忙不过来,我也帮着跑跑。”陈阳母亲将带来的饭盒一个个打开,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味飘散开来,她一边摆放着饭盒,一边关切地询问陈阳。
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眼神里充满了对宋青云的关心,也掺杂着对儿子即将离开的隐隐不安。
陈阳接过母亲递来的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母亲的关怀总是那么细致入微。他咽下嘴里的饭菜,轻松地回答道:“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他顿了顿,解释道:“劳衫在这儿陪了我两天,也怪累的,今天我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了。”
“哎呦,”母亲将一饭盒菜打开,放到了老杨面前,还说了一句小伙子敞开了吃,随后叹了一口气,“劳衫这孩子,这回能帮上忙了,还行,没白养!”
陈阳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等我过两天去京城的时候,就让柱子或者糖豆过来,他们都能帮上忙,人手方面肯定够。” 他自信满满,对未来充满了掌控感,丝毫没有预料到即将到来的变故。一丝宽慰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嘴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母亲碗里,“您也吃啊,别光顾着我。” 他此刻的心情是轻松的,对未来充满希望,对身边的朋友也充满了信任。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此时此刻的陈阳,还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全然不知,在未来短短三天内,他身边就无人可用了。
派出所内,郑金民紧紧盯着劳衫这部大哥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松手。劳衫心里憋着一团火,怒气冲冲地想着:这大哥大明明是自己的,号码都能背出来,怎么就不能证明?这帮警察简直是无理取闹!他越想越气,额角的青筋都隐隐跳动。
郑金民则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不断追问大哥大的来源,语气也越来越强硬。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劳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郑金民见劳衫始终不肯松口,眼里的不耐烦也越来越明显,最终,他决定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逼迫劳衫说出真相。
郑金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眼神如刀锋般扫过劳衫,“小子,嘴硬是吧?我看你能硬到几时!”他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来啊,给他上点‘文化课’,让他明白什么叫满腹经纶!”
劳衫听着这莫名其妙的满腹经纶,一时没反应过来,脑袋里满是问号:满腹经纶?什么意思?这跟审讯有什么关系?
他正一头雾水的时候,两个五大三粗的JC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了椅子上,之后掀开他的衣服,劳衫还没弄明白要干啥,就感觉怀里被塞进了两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两本厚厚的书!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是什么书,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痛。一根警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沉闷的打击声在审讯室里回荡。劳衫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肺部像被抽空了一般,呼吸都变得困难。
紧接着,第二棍又落了下来,再次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痛感加剧,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书本的硬度加上警棍的力道,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震颤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不由闷哼一声。
劳衫这才明白过来,所谓的满腹经纶就是用书垫在胸口,再用警棍击打。这样一来,书本不仅增加了受力面积,还加剧了震动力量和穿透力,让每一次击打都深入骨髓,痛苦不堪,最后,在他身上还找不到明显的殴打痕迹,这跟隔山打牛是一个道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调了一口气上来,护住自己的五脏,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帮人,下手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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