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将士见王宝钏一人战胜铜锤阵四人,士气有些低迷,凌霄担心这样下去西凉很快会败北,因此没几天再次下了战书,打算自己上阵。
魏虎担心王宝钏抢了他的风头,赶在别人开口前请命迎战。
刘义见他信誓旦旦,便没有拒绝,只是魏虎这人最是自大,就算与他对战的凌霄有西凉第一勇士的称号,魏虎也看不上他,因此两人交战没多久,魏虎就落了下风。
薛平贵把握时机出手阻止了凌霄,凌霄认出了薛平贵,想起两人在长安的过往,一时犹豫竟被薛平贵趁机扫下了马。
凌霄见薛平贵不念旧情,很快正视起两人的战斗,可因为之前摔伤了脚踝,没一会他就败下阵来。
薛平贵朝凌霄行了一礼,嘴上道:“承让了。”
凌霄不禁感慨,战场之上不能心软,但既然结果已定,他也只能接受。
薛平贵因为战胜了凌霄,得到了军中将士的一致夸赞,魏虎魏豹看在眼里,心里又动了杀人的念头。
魏虎借口感谢薛平贵代替他击败凌霄,当天晚上便要请他喝酒。
薛平贵自然是激动万分,他以为这是丞相一派接受自己的信号,因此没有防备地来到了魏家兄弟的军帐外。
军帐内只有魏虎魏豹二人,魏虎爽朗地大笑几声,亲手替薛平贵倒了杯酒。
“薛兄弟,你我本就是连襟,今日你帮我脱困,以后有需要就来找我,我魏虎最讲义气,定然会感谢你。”
薛平贵毫无防备地举杯饮下杯中毒酒,魏豹担心薛平贵在魏虎面前乱说,于是也站起身来,朝薛平贵敬了一杯。
“薛兄,之前在长安城中是我误会你了,我和兄长相依为命,你既然是兄长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我敬你一杯。”
薛平贵原本曾动过告密的念头,想要告诉魏虎王银钏和魏豹的奸情,但他很快明白自己在魏虎眼中绝对比不上王银钏和魏豹,要是他真的说了,魏虎大概也不会相信。
平心而论,薛平贵觉得,如果他是魏虎,就算自己的妻子和别人有奸情,但为了丞相府的荣华富贵,他也会装作不知道。
薛平贵站起来饮下了魏豹的敬酒,魏豹还嫌不够,又找了别的理由让薛平贵多喝了几杯。
等到薛平贵察觉出酒里的异常,酒水里的毒素已经开始生效,薛平贵眼前一黑,立刻晕了过去。
“兄长,我们现在就杀了他?”魏豹拔出长剑,眼中闪过寒芒。
谁想魏豹却是摇头,“如今军中主事的是刘义将军,要是薛平贵死在了我们帐中,他肯定会把我们拿下。”
“那该怎么办?”魏豹皱起眉头。
魏虎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那西凉军队就驻扎在北面十里之外,我把薛平贵绑在红鬃烈马背上,到时候那马带着薛平贵跑到西凉军队,定然会被乱箭杀死,我们也可以说薛平贵是西凉的奸细。”
魏豹听到魏虎的主意立刻同意下来,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了新的问题,“红鬃烈马被陛下赐给了骆温,我们偷马会不会惹来麻烦。”
“呵,不过是个毛头小子。”魏虎摇了摇头,满脸不屑,“红鬃烈马在骆温眼皮子底下丢了,你猜皇上会先怪罪谁?”
魏虎早就看不惯骆温了,此时能一箭双雕,他自然不会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