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用谢我(1 / 2)

只想做个纨绔 方小小 1882 字 8个月前

破旧的屋子,横梁都塌了,李奕躲在那一堆有着一股子霉味传来的干草中,眉头紧紧皱着,看着在风中摇摇晃晃的屋子。

很是怀疑,下一秒那屋顶就会掉下来,让他再一次光荣的牺牲,也不知道这身体被砸扁了,那金手指还有没有用,还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复原。

看着看着,李奕觉得他不能冒这个险,要是真的被砸到了,可没地方让他哭,想着李奕豁然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深深吸了口气,新鲜的空气充斥鼻孔。

李奕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总算是没有那霉味了,也不知道那小乞丐在这里住了多久,也不知道换换草,最起码睡觉都舒服一点。虽然李奕没有什么洁癖,也很容易满足,可也受不了整天像是睡在臭豆腐中啊,搞得一股子霉味不说,还容易生病。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古代就是有这点好处,没有什么污染,抬头能够看到明亮的星空。

李奕摇了摇头,将视线看向一旁的篝火,一晃一晃的还剩一点火星,怕是一泡尿就能让它彻底了此残生。走过去为它添上一些柴火,火焰跳动,周围都亮了几分,在这家徒四壁之地,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看了看火堆上架着的那祸.......姑且称作祸吧,因为那是类似于一个锅盖的东西,黑不溜秋的,火焰的跳动,让里面的水咕噜咕噜的沸腾,一团团的白雾熏得李奕眯了眯眼。祸中有着几块布条,看起来应该是从自己衣服上剪下来的,因为李奕屁股后面的长袍少了一节,有些管不住风,有些凉飕飕的。

嗯,风吹屁屁凉。

“应该差不多了。。。”

李奕喃喃自语一声,抓了把干草小心翼翼的将其抬下来,不小心不行啊,这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水,要是泼在身上,这一身的细皮嫩肉的,被这么一汤,怕是可以直接做回锅肉了。

就着火光,李奕见到那受伤的女子,脸色更是红了几分,只不过漂亮的唇却是毫无血色,透着一股惨白。

李奕扯了扯嘴角,明显是感染了,只不过应该是还处于初级阶段,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美的女子都舍得下手,最起码也要那啥之后再下手不是,要不然岂不是白瞎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李奕心中胡乱的想着,手上的动作可不慢,熟练的将祸中布条拧干,小心翼翼的为女子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看着那将整个肩膀都贯穿的伤势,李奕真替她疼。

“嗯。。。”

似乎是因为李奕的动作,让女子有些疼痛,眉头紧紧皱着,一声略带痛苦的呢喃响起,让得李奕手一抖,差点将手直接按在其伤口上了。看了看女子依旧紧紧闭着的双眼,李奕深深松了口气,无意间的呢喃,最为诱惑,让人浮想联翩,也不知道这女子是干什么的,一身的绫罗绸缎,就连李奕之前都没用过。

这女人身份怕是不简单。

“回来了。。。”

就在李奕好奇女子是什么身份有些走神之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转过头便是见到小乞丐站在几米远的地方,手中大包小包的领着一些东西,另外还有一个小坛子,红色的纸,上面一个黑色的大字。

酒。

“快过来,在不救她,就没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谁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小乞丐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鄙夷,蔑视,看不起,在她那乌黑的瞳孔中都有,让得李奕有些奇怪,也到没在意,随意的催促一声,只不过声音在转头的一瞬,却是戛然而止。

李奕总算是明白,小乞丐为何看他就像是看一个变态,色狼了,因为现在的他一只手竟然是放在那女子鼓鼓囊囊的胸口。

李奕手像是触电一般收回,回头看着终于是走过来的小乞丐,张了张嘴“我。。。我可以。。。解释。。。”

李奕脸有些红,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只不过小乞丐却是点了点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我懂。。。”

说着看了李奕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

你懂,你懂个屁,李奕白了一眼早熟的小乞丐,没有再说什么,从其手中将那酒坛夺过来,揭开盖子闻了闻,是酒,只不过不纯,只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比起酒精更是差远了。

不过也没办法,条件不允许不是,那女子明显是到了危险期,若是不救必定是香消玉殒了,救了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但是怎么救,也是个问题,毕竟李奕根本不会啊。

摇了摇头,会不会先不说,时间倒是不等人了。没有在耽搁,从小乞丐手中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条,将其在酒中泡了泡,这才拿起来给女子清洗伤口。

女子受的伤很重,几乎整个肩膀都被贯穿,最好的救助自然是各种消炎之后,将伤口缝合......可是这些李奕都不会啊。

他只是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三流学生,指望他能够像医生一般救死扶伤,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了。再说了,他李奕也没这个胆子,敢于在人身上穿针引线。

现在么,只能凭借着常识,为女子处理处理伤口,消消毒,然后呢就是听天由命了,其他的李奕倒是有心,但是他不会啊。

只不过下一秒,李奕倒是又几分犹豫了,因为女子伤口在肩膀位置,想要彻底的清洗,衣服自然就成了阻拦之物。

虽然来到这里不久,李奕却是知道,在这年代,看了脚都要负责的,若是脱了衣服,看了肩膀,看了锁骨,有可能还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事急从权,姑娘勿怪。。。”

李奕犹豫了一瞬,便是下手,将女子衣服从胸口之处扯开,从肩膀之处小心翼翼的剥离,心中默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