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书记办公室。
秦东旭也正磨叨水松韵:“书记,汉东县是天州市的汉东县,如果能起来,那也是您领导有方,对不对?”
“当初锦飞分厂落户天州市,我好歹也有点功劳吧?”
“那时候您一句话,我可是赴汤蹈火,刀山油锅,您指哪里我就打哪里,万死不辞!”
“现在靴子终于落地了,您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啊。”
水松韵被秦东旭气笑了,道:“秦东旭,你还要不要脸啊?你好歹也是县委常委了,好意思这么说话啊?”
“在你口中,我哪里是你领导,我就是黑心的周扒皮啊!”
“不,周扒皮也没让长工赴汤蹈火,刀山油锅啊,我这都成犯罪分子了!”
秦东旭讪讪笑道:“我这不是夸张手法嘛,嘿嘿。”
水松韵继续没好气道:“我今天如果不给钱,就不好下班了,是吧?”
秦东旭嘿嘿笑道:“书记,您可以把‘是吧’两个字,还有后面的问号去掉。”
水松韵就彻底无语了。
秦东旭继续白话:“书记,您可不要做铁公鸡啊,钱要花出去,才能创造效益。”
“钱放给不同的人,创造的社会效益是不一样的,甚至大相径庭,截然相反。”
“同样一个亿,我能给您一个蓬勃发展的工业园区,有人却给你三亿六千万的债务,还有一地的豆腐渣工程。”
“书记,相信我,只要钱到位了,我一定会让汉东县工业园,成为全市新的经济增长点,成为全市经济发展的另一个引擎。”
“我可以立下军令状,如果我无法完成承诺,我引咎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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