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元帝道:“秦俞莉,你如此污蔑祁郡主,污蔑朕的小曾外孙的血脉,朕绝不能轻饶于你!”
“皇后娘娘到。”
太子与平柔公主听到太监的传禀,连去了门口扶着皇后进来。
皇后走到了祁语宁身边道:“俞莉这个孩子也太不懂事,语宁,这一次……”
祁语宁用帕子揉了揉,顿时间红了眼眶,泪如雨下道:“皇后娘娘,从小时候到如今,多少次了,秦俞莉前来欺负我,我拆穿她,最后总是因为她会哭,她有秦家长辈宠着,我没有爹娘没有长辈,我就得忍让……
才会让她觉得我好欺负,一次又一次欺辱我,今日竟然当众污蔑我。”
祁语宁再度跪下落泪道:“陛下,娘娘,为女子者,受到这种污蔑对女子而言是极为严重的。
今日若是不严惩秦俞莉,恐怕日后盛京城之中有人如此效仿,只会让姑娘平白无故损失名声,难以活下去!”
陆泽走到祁语宁身边,放下了灵灵,跪在祁语宁身边道:“陛下,望您还祁郡主一个公道。”
灵灵跟着陆泽跪下,见着祁语宁的眼泪,道:“娘亲不哭。”
平柔公主道:“父皇母后,语宁真的是可怜,都被秦俞莉这么欺负了,是瞧着语宁她没爹没娘吗?她如今有娘亲了,我拿语宁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倒是父皇母后常说记着祁王叔,却任由她的小孙女如此受欺负……”
始元帝厉眸扫向了还在哭哭啼啼的秦俞莉,“企图诬赖祁郡主之名声,秦家姑娘小小年纪手段毒辣,毁人清白,罚你进盛京府衙牢狱一年,秦瀚教女无方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陛下!”秦国舅连连下跪道,“陛下,我这小孙女也是无心之失,她不是有意诬赖……”
祁语宁冷哼道:“你们秦家的死卫攀诬,秦俞莉将死卫带到侯府院落之中,不是有意诬赖?秦国舅,您年纪大了,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老糊涂了!”
秦国舅怒气腾腾地瞪着祁语宁。
始元帝怒声道:“秦国舅,让秦俞莉入狱一年已是开恩!”
“姑祖母救我。”秦俞莉看向了秦皇后。
秦皇后甚是失望道,“莉莉,你到如今还不愿认罪,看来真的是家中人给你宠坏了,你这一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就好好入狱反省吧!”
秦大夫人红着眼道:“姑母,这牢中哪里是千金待的地方呢?”
秦皇后怒声道:“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
秦俞莉红着眼眶道:“娘亲,我不要去牢里,太子表叔救救我。”
太子叹了一口气,任由秦俞莉被宫人给拖了下去。
始元帝没好气对着秦家众人道:“你们也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今日语宁受了大委屈了,皇后你看着给些东西让语宁压压惊。”
秦皇后应道:“是,陛下。”
祁语宁离宫时自是受到了不少的赏赐。
走在祁语宁边上的陆泽见着祁语宁红红的眼眶,伸出拇指给祁语宁擦拭着眼泪道:“怎么还在哭?”
“帕子上姜汁抹多了。”祁语宁将手帕递给了陆泽,“秦俞莉以为只有她会哭吗?触及到我的逆鳞,她也休想好过。”
陆泽接过祁语宁的帕子,一闻的确都是姜味……
平柔公主抱着灵灵愤愤不平道:“这秦俞莉怎么这么蠢,妄图用这种手段来侮辱你?”
祁语宁一笑道:“她哪是想要侮辱我,不过是为了查清灵灵的来历而已。”
平柔公主恍然大悟道:“难怪她说要彻查灵灵来历,好在你先前和我商量过,秦俞莉这孩子也真是的,灵灵长得这么像陆泽,她还不信做什么?”
祁语宁看向了一旁的陆泽,轻讽道:“谁让陆世子这双桃花眸惯会招惹些烂桃花呢?原先是什么五姑娘六姑娘,如今又是什么表妹……”
平柔公主点头道:“是有些,早知我就把他生的难看些了。”
祁语宁轻轻一笑。
平柔公主抱着灵灵上了公主府的马车,祁语宁则是上了王府的马车,本以为陆泽也会去公主府马车,没想到他却进了王府的马车。
陆泽看着祁语宁道,“我娘方才说的不对,若是把我生的难看些,想必也是入不了郡主的眼了。”
祁语宁看着陆泽道:“确实,如今也就勉勉强强能入眼而已。”
陆泽望着祁语宁通红的眼眸,道:“也就勉勉强强?那是谁昨夜里盯着我看了快半刻钟?”
祁语宁眼尾更是泛红:“你竟装睡?”
陆泽揽过祁语宁的腰肢,在她耳畔处低声道:“灵灵这会儿不在此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