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哉见来到车站,直接将摩托收进空间里,随着摩托消失,他顺势向前走了两步完美落地,恰好来到车站门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虞哉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想来也是,不是节假日这类的,一般人也不会来,买了一张前往哈密的车票,虞哉拿着票前往候车大厅等待,没有多长时间就上了列车。
坐上列车耗时一天的时间才看到建筑,而看到建筑也就意味着快到车站了,虞哉坐在椅子上嗦着泡面,听着广播播报的哈密州站,将桶里的汤喝完后擦了擦嘴,准备着下车。
刚一出车站又是一股黄沙袭来,虞哉见怪不怪抹了一把脸,毕竟这次是自己定的票,知道哈密州的情况,也就没有刚到沙洲时的窘迫了。
但这股黄沙却很不对劲,因为虞哉在黄沙里隐约看到了几道人影,这几道人影不是下车的人,而是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而且他们前往的方向这是车站门口!
很快虞哉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因为这几道骑着马的人不止是骑马,每个人手里还有一把弯刀,为首的一个络腮胡口中叫着不明的话,右手挥舞着弯刀,在看到一个妇女时直接一挥手,妇女的脑袋就飞了出去,眼中还有浓浓的不解,不过她再也不能想明白这件事了。
虞哉面色一凝,看到向自己冲来的一个大胡子男人后,低俯着身子一翻滚躲过了大胡子的攻击。
大胡子见自己攻击落空,眼神转变为浓浓的不解,随后咧出一道残忍的笑容,眼神更加兴奋地看向虞哉。
虞哉眼神一冷,右手一抖将余烬取出,此时空间里只有一把环首刀安然躺在那里,如果再坏了那拿来的制式长刀就彻底没有了,所以虞哉现在只能多多使用余烬,尽快适应这把细软剑。
大胡子欢呼着挥舞着弯刀,双腿一夹马肚,伴随着黑马的嘶吼再次冲向虞哉,此时虞哉站在马蹄底下,上方是大胡子袭来的弯刀。
虞哉手腕一抖,余烬噼啪一声弯曲着剑身刺向大胡子身下的黑马。
余烬剑尖在刺向黑马左腿时,大胡子扯着缰绳直接将马腿扭转,但在扭转的瞬间,余烬突然调转方向刺向黑马右腿!
黑马右腿与余烬剑尖双向奔赴,不出意外的直接刺了进去,刚一刺入虞哉直接催动灵气,刺入马腿的余烬剑身燃起火焰,灼烧着黑马右腿。
黑马被伤发出比嘶吼更凄厉的喊叫,同时两只前腿高高跃起,跃起的幅度比虞哉要高很多,余烬直接被抽出马腿,回到了虞哉身旁。
虞哉一看情况不对,拿好余烬直接翻身远离马蹄下方,随后半蹲着身子看向大胡子那里。
大胡子坐在马上被这突然暴起的黑马整得措不及防,扯着缰绳的手因为马的幅度过大再也握不住直接脱手,大胡子也被黑马顶飞,从背上摔了下来,翻滚了两圈才停下。
黑马见背上束缚消失,落下前蹄直接开始奔跑,不顾右腿的伤口疯狂的奔跑着,并且嘶吼着跑出车站门口,消失在黄沙中。
虞哉见情况明朗,一手撑地蹬出右腿冲向摔在地上的大胡子,在看到大胡子躺在地上后直接出剑刺向大胡子。
大胡子刚从昏头转向中摆脱出来,就看见一柄赤色剑尖刺了过来,匆忙举起弯刀就要抵挡。
虞哉见状直接一抖手腕,直刺的余烬突然弯曲了巨大的弧度,绕过大胡子面门直接出现在他的后脑,虞哉持握剑柄,右臂发力将余烬收回,在大胡子后脑的余烬发出尖锐的声音,被虞哉收回的同时一剑割破大胡子后脑,并且从后脑一直割破侧边脖颈才回来。
大胡子感觉脑后一凉,伸手一摸后只感觉手上都是黏腻液体,拿到眼前一看,全是鲜红的血,同时他的身体也感受到剧痛传来,半蹲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倒下,地面迅速将血液铺开,大胡子也没有了生息。
虞哉还没有扭头就感觉身后传来一道破风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另一个敌人袭来,虞哉头也没回直接一剑向身后刺去,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突然一道黑影直接盖在虞哉脑袋上,等到黑影消失虞哉才看到跨过他头顶的是什么,一头白色大马,白马身上肌肉线条硬朗,纯白鬃毛在风的吹动下飘逸无比,白马身上的主人也穿着和那帮人不一样的衣服。
骑着白马的人一身黑色劲装,胸前有一块铁片,双肩也佩戴着肩铠,脸上带着一副遮盖全脸的面具,面具上兽脸狰狞,只能看见主人那冷漠的眼神。
这样的人不止一人,随着骑着白马的人出现,虞哉背后陆续出现了骑着黑马、棕马的人,这些人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铠甲和面具也一模一样。
面具们一到场就冲向那些伴随着黄沙而来的土匪,手中的长枪挥舞生风,一挑一刺间平均一人能对付一个土匪,有几个是两个对付一个,但二人配合默契,如同一人一样。
很快土匪们就被面具们清扫一空,黄沙也在这时散去,露出了惨烈的战场,土匪们都躺在地上,有些马匹也和土匪躺在一起,但大多数马匹被面具人牵着,想来是要带回去充当物资,毕竟这些马都是挺好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