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九拍了拍脑门,世子如今说话没那么直白了,他有时候都反应不过来。
“小的这便去准备。”
“李单?”牌九走后,柳韵款步进内,“曹驸马的私生子,如今不过十四,你怎么瞧上他了。”
“那孩子的眼睛告诉我,他绝不是逆来顺受之人。”
“撒个种子,也许会开花呢。”
“那我要拭目以待了。”柳韵给杨束倒了杯水,“给我两个人,年纪需大些,最好是上有老下有小。”
“不需要太机灵,但嘴一定得严实。”
杨束扬起嘴角,他不是不能逼迫柳韵,可逼迫,你得到的永远是面上的归顺,她不会真正为你谋算,把你当成我们。
“晚些我让牌九把人选给你。”
柳韵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下,“荣昌米行有进展?”
“早着呢,过些时间,我带你去瞧瞧。”杨束端起杯子,饮了两口水。
龙井他已经安排人去找了,就是还没消息,以至于这些人都以为他就爱喝白开水。
“明日我带陆韫去庄子,会待上几天,什么地方去不得,你心里应该有数。”
“只是陆韫?”柳韵抬了抬眸。
“你见谁度蜜月,带上其她异性的。”杨束随口道。
蜜夜?柳韵瞟了瞟杨束,“世子,以你的身板,还是别纵欲过度。”
“……”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味?
什么叫以他的身板?
这是瞧不起谁呢!
“柳韵,你的思想怎么就不能像我一样纯洁。”
“我是纵欲的人?”
柳韵扬唇一笑,端起茶杯抿了口,举止悠闲。
杨束翻了个白眼,这娘们就是记恨他把她整的下不来床!
“世子,干净的。”牌九捧着七成新的常服走进屋。
“不用跟着,给柳姑娘挑两个人。”
杨束起身,“正好她在,你两自己聊。”
话说完,杨束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