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儿的痴傻,总不是无缘无故。”
蒙颇登时哑口无言。
“这杨束,当真是该死!”冯柏脸色阴沉,恨恨道。
要早知道会发生这等事,他就留下了。
冯清婉抹了抹泪,一想到喷溅出来的鲜血,冯清婉就止不住的发冷。
“三皇子的伤势怎么样?”
庄园围满了衙役,在三皇子醒来前,除了知府,谁也进不去。
“刺客划破了他的胳膊,流了不少血。”
“这些刺客是哪来的?竟敢对皇子动手。”冯柏拧眉。
冯清婉摇头,“他们最开始针对的不是三皇子,而是一个中年文士,三皇子唤他瞿大人?”
“瞿?”冯柏眼睛眯了眯,“怕是瞿元中。”
“淮南节度使瞿元中?”冯清婉惊疑。
“瞿这个姓,本就罕见,能让三皇子唤大人,并相助,只能是他了。”
“可瞿元中怎么会在青州?”
“这就不知道了。”冯柏抿了口茶,眼里有着思索。
“公子,那边说三皇子醒了。”
冯清婉刚随冯柏迈出门,随后停住,“大哥,我是不是无路可走了?”
“清婉?”
“我与三皇子出现在青州,从一个酒楼里出来,为护我,三皇子还受伤了。”
冯清婉闭了闭眼,“女子最珍贵的名节,我曾经最看重的东西,没了。”
“大哥,我当时该走的。”
“除了三皇子,我再无选择了。”
“若他变心……”
“清婉,三皇子妃只会是你。”冯柏肯定道。
冯清婉摇头,“大哥,你不懂失了名节对女子的伤害有多大。”
“我的腰杆,直不起来了。”
苦笑一声,冯清婉回了屋,“大哥,帮我向三皇子道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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