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那虫子,悄无声息的就爬到她们身上。
“快去太医院,给本宫宣几个太医来。”
宫女忙依言跑去找人,结果没一会儿人就回来了,朝着婵妃瑟瑟发抖着道: “娘娘,殿外有禁军守着,说是没有大碍,莫要去太医院叨扰了,太医和御药院的大人们,研制天花方子。”
“岂有此理,一个方子而已,能有本宫的命重要么!”
说罢,婵妃就亲自跑到殿外闹。
“请问娘娘是哪里不舒服?”
禁军没有放她,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过问,还是说你懂医术么?”
婵妃整个人已经炸了。
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个妃子该有的仪态。
不认识的,还以为她是个疯婆子。
“属下确实略懂一二。”
“哼,那你说,本宫手臂皮下为何有虫子在蠕动?”
禁军闻言,眉眼顿时拧起,一副凝重模样。
“别给本宫装,本宫最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医师摆这种死鱼表情,晦气得很。”
禁军被她吼得耳膜差点穿孔,只得不太确定的道: “娘娘,你这,有点像蛊呐!”
轰--
此话一出,婵妃整个就如被雷劈了的鸡般,愣在了原地。
“为了以防万一,娘娘还是找太医来,看一看吧?”
禁军弱弱提醒。
“不,不用,不可能会是蛊的,是本宫看错了,一定是本宫看错了,那或许只是肿了而已,对,只是被虫子咬了,肿的而已。”
婵妃自顾自说着,慌的不行,说罢,她阴狠地睨向跟前的禁军守卫, “今晚的事,不许胡说,不然本宫和本宫的父亲许国公,绝不会轻饶了你。”
“是,属下绝不会多言。”
闻言,婵妃这才慌忙折返回婵宫。
“小鱼,我之前给父亲捎去的信,父亲还没有回吗?”
回到婵宫,婵妃坐立不安。
“还没有。”宫女弱弱摇头,声音都发着颤。
跟着这样一位阴晴不定的主子,她们随时都会受到折磨。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蛊……”
婵妃猛地打住脱口的话。
“不行,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给父亲捎信,让父亲进宫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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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乾宫,沈景安收到禁军的消息后,搁下了手中的奏折,好看的薄唇缓缓勾起, “等她再崩溃几天,再让许国公进宫见她。”
自从母后入宫后,待许国公很是不薄,他们父女两却背叛他和母后,那便让他们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芳华将军那边也开始有动作了。”
炎智再次开口。
沈景安掀起眼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方才属下看见,她身边的姑姑,在驯一只喜鹊。”
沈景安眸光微凝, “然后呢?”
炎智摇头。
“继续盯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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