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雌性的声音响起,带着冷漠和坚定:“你可是流浪兽唯一的巫医,别想骗过大家去!”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羊浔,似乎要将他看穿。
其他小雌性们纷纷附和道:“对!”
巫医羊浔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小雌性们,每次你们受伤,我都会用最好的草药来治疗你们,并且尽量避免让你们受到过多的痛苦。”
“也尽量不让那些流浪兽……”
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雌性们也都沉默了下来,她们想起了曾经受过的伤,以及巫医为她们所做的一切。
的确,尽管巫医总是黑着脸,看起来高高在上,但实际上,他从未欺负过她们。
相反,有时当其他流浪兽欺负她们时,巫医还会出言维护她们。
巫医羊浔看着沉默的小雌性们,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是被掳来的。如果我不救治那些流浪兽,那么死的就是我。”
听到这里,妘彩彩手腕一翻,一枚圆滚滚的雪白丹药直接进了他的嘴里。
妘彩彩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
羊浔心里一哆嗦,这个小雌性好凶啊!给他吃了什么,甜甜的,还怪好吃咧!
他一五一十地开始说了起来:“我其实是山羊部落的巫医羊浔,十年前被流浪兽人掳来,玄武和我做好约定,只要我在这里一天,我的部落就安全一天,不然,他们就把整个部落都屠了……”
“我只好隐藏真实的想法,装出积极主动的态度,可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一只无辜的兽。”
妘彩彩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没害过无辜的兽,那是害过别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