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贺澜琛与温晚是夫妻关系。
贺澜琛知道蒋天誉有分寸,对于朋友的妻子他是绝对不会下手,现在棘手的问题是他们是隐婚,在人前根本没有人知晓温晚的真实身份。
怕温晚得到被蒋天誉追求的机会,贺澜琛起了坏心思。
“你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能是什么关系?”他故意模棱两可地描述着与温晚的关系。
蒋天誉也不恼,他点了一支烟,“澜琛,我要是没记错,你以后是要和乔依依结婚的不是吗?”
“蒋天誉,你管的有点多。”
贺澜琛毫不客气地戳破好友的小心思。
蒋天誉被他激起了胜负欲,隔着屏幕向贺澜琛宣战,“这样吧!温晚是个人,我呢尊重她的个人选择。所以,我们以后公平竞争。”
贺澜琛听完他说的最后一个字,脸色黑得如同锅底,挂了视频后他顺便还删除了与蒋天誉的聊天记录。
以前这种事他从不屑做,自从发现好友对温晚有那点龌龊心事后,他越发的不对劲。
最近的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这种感觉他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
只要碰上与温晚有关的事就会变得很奇怪,上次是在医院里看到那个男医生,今天是好友蒋天誉。
贺澜琛拿着温晚的手机推开阳台的门进入卧室,他一进去就看到床上坐着一脸呆滞的人儿,她睡醒后的样子带着几分迷茫,那双狐狸眼水汪汪的特别勾人心魂。
“睡醒了。”他走到床边站定。
温晚轻轻颔首,她想掀开被子时,眼尖地看到贺澜琛手里拿的是她的手机。
“那是我的手机吗?”
她不确定的问他。
“嗯,你太粗心大意了。”贺澜琛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演技无可挑剔,“手机被你不小心掉在阳台了,我帮你捡来了。”
温晚相信了贺澜琛的说法,
傻傻的望着他,“谢谢你帮我捡回手机。”
贺澜琛的拳头抵着薄唇,眼睛盯着温晚,他不自觉的轻咳着。
“你衬衫开了。”他虚情假意的提醒她,该看的该摸的全套做完。
她慢动作的低头,意识到坐在床上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都不曾察觉到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一时间无比羞愤。
“衬衫扣子我睡觉时扣的严严实实。”温晚没证据证实扣子是贺澜琛解开的。
贺澜琛听见她的咕哝,眼尾微微上扬,因为蒋天誉不爽的情绪逐渐压下。
“也许是你睡相差,扣子自己跑开的。”
他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温晚扣完扣子不敢起床,她没穿长裤,“我睡觉很老实。”
她自己睡觉扣子从来不跑。
“现实显然不是。”贺澜琛否决温晚的说辞。
他看温晚继续赖在床上,催了一句,“母亲出门了,你去她卧室看看户口本和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