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下乔依依和温晚。
“乔小姐,你的问题需要贺少来解决,我这边帮不了。”温晚不想再提离婚的事。
贺澜琛昨天很生气,她想着他尽管在乔依依这边奔波,但是心里还是装着他们这段婚姻的。
不然,在面对她的怀疑时,他不会选择第一时间又是砸手机又是砸拳头的。
乔依依坐在病床上,趁着病房没第三人,她索性也不装了。
“温晚,你到底用什么手段把阿琛给勾走了?他说过要和你离婚的,结果哪怕我现在用见血的方法也没能挽回他的心。”她垂下眼睑,身上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温晚听着乔依依的颓丧话,她有一瞬间的呆愣。
贺澜琛真的与她断绝往来了?
“你们之间的感情比想象中要深厚,最重要的一点你们还有婚约。”温晚坚定立场,没被乔依依绕进去。
乔依依拆掉手腕上的纱布,原本皮肤白皙的手腕,上面有一道伤口缝合线。假以时日拆了线,上面也会留下蜈蚣大小的疤痕。
“我一向爱惜自己的羽毛,舞者的身体是不允许有任何一丝的瑕疵,而我为了逼他离婚拔掉了自己的逆鳞。”她抬头,含泪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默不作声的温晚,“现在你满意了吧?从我手里抢走了阿琛,温晚你一定很得意吧?”
温晚仍然不敢相信贺澜琛推开了乔依依,选择了她。
她想到乔依依无法生育,现在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着贺澜琛和她的骨血。
乔依依找她说了一大堆话,到底想做什么?
“乔小姐,我从来没想过和谁争贺少。只不过我嫁给了他,和他结婚是我的选择。当然,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想把我们的婚姻生活过得和和美美。所以我和你之间不存在什么争抢之类的说法。”
温晚不想顺从乔依依的心里想法,这段婚姻她最有发言的权利。
“不是的,只要你愿意和他离婚,他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乔依依又去拉温晚的手。
她手腕一转,小尾指的指甲划过温晚皮肤细嫩的手腕,吃痛之下温晚用力的推了她一把。
乔依依重心不稳,身体往前栽倒,脑袋磕在了床头柜尖锐的边角。
“你在干什么?温晚,我没想到你如此的恶毒。”
贺澜琛推开病房的门,阴鸷的目光冷睨着她。
他蹲下抱住乔依依,把她抱到了床上,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她冲着一身狼狈的温晚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温晚看到走廊上的乔老夫人时,这才明白推门进来的贺澜琛,以及抓住她手腕的乔依依。
这是一个人为部署的局,为的就是离间贺澜琛和她那点微薄的感情。
乔老夫人闻讯赶来,她看到乔依依脑袋上的伤口,冲着温晚大声叫嚣着,“我要报警,告你谋害我孙女。”
温晚始终保持贺澜琛进门时的表情和站姿,关于被陷害一事她失去了辩解能力。
贺澜琛,你会救我吗?
温晚在心底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