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搞清楚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等搞清楚了再回应也不迟。
“那贺少你先休息,擦背结束我先回房休息了。”
温晚放下挽起的衣袖,走到门边正要拉开门。
身后贴上一堵温热的肉墙,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温晚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站立的双腿也变得虚软无力。
“别走,留下来。”
贺澜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晚皮肤细腻的后颈上,她浑身一颤,幅度很小他看得十分清楚。
对于温晚的表现,贺澜琛十分满意。
“贺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她娇软的嗓音在静谧的卧室响起。
贺澜琛整个人贴着温晚,两人的距离严丝合缝,就像一对连体婴。
“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你安心睡在我身边就好。”他修长的手指撩开遮住她雪白后颈的长发,细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皮肤上。
温晚犹如触电一般,身子微微弓着,喉间快要溢出羞耻的声音,她及时用贝齿咬住唇瓣。
“先放开我,我不走就是了。”
她放在门把上的手指颤抖得厉害。
贺澜琛十分满意温晚的表现,把她打横抱走。
她躺在大床上,贺澜琛丢下她前往衣帽间。
他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套丝绸睡衣,深色的绸缎睡衣穿在他身上尽显他的矜贵与桀骜。
有些人生来就是上天的宠儿,明明性格那么坏,却能拥有一张倾倒众生的完美长相,上天是不公平的。
躺在床上的温晚挪了挪身子,抱着被子看着贺澜琛躺下。
他侧身躺着,长臂将她一扯,扯进了怀里。
贺澜琛微凉的手指仔细地揉捏着温晚的手臂,指尖力道适中,她这才注意到他是在帮自己按捏瘀伤。
“昨晚捏疼你了,是我一时失控。”
他举起她的手腕,薄唇亲了亲被搓热的手腕皮肤。
温晚想到秦臻早上帮她上药的事,赶紧把手抽回来,“贺少,瘀伤很快会消下去,不过你是否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贺澜琛绷着俊庞一言不发,她硬着头皮继续讲。
“情绪失控不是什么大问题,要是心情如法及时得到疏通导致心理压力过大会抑郁的。”
她想到贺澜琛很有可能是压抑太大造成的心理疾病。
贺澜琛拉过温晚的手再次帮她按摩,对于她的提议他并不想说什么。
关于心理疾病确实有……而且不轻。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那个野男人吗?”贺澜琛说到秦臻时,眼底露出一抹阴鸷。
温晚被他冷峻的目光吓到了,她发现双手双脚全被贺澜琛禁锢。
“贺少,没关系的,你要是工作压力太大我可以陪你去看心理医生的。”她安抚贺澜琛即将崩溃的情绪。
和贺澜琛结婚三年,温晚终于知道他原来有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