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趴在他身上继续哭着。
哭了很久,大概是哭泪了,她从他怀里挣脱,“我去洗漱了。”
“我推你进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温晚想自己冷静一下。
“那你有需要叫我。”贺澜琛不放心地叮嘱她。
等她去了洗手间,他走出卧室走到客厅,拨通了贺攰的电话。
“父亲。”
贺攰正在处理工作,接到贺澜琛的电话他显得很意外。
“遇到难事了?”
贺澜琛不打算隐瞒,“父亲,我和温晚之间发生了一些事,她想和我离婚。”
贺攰的剑眉不由皱起,嗓音低沉地喝道,“澜琛,我怎么告诫你的,贺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可是父亲,她的心已经死了。”
贺澜琛想起他们的宝宝,他感到十分痛苦。
“你呢?怎么想的。”贺攰想听儿子怎么说。
贺澜琛深深地叹息道,“我不想再伤害她。”
“既然你有了决定何必再来问我。”
贺攰不悦地做出质问。
贺澜琛紧抿着薄唇,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父亲,我和温晚曾经有过宝宝。”
他说完不等贺攰说话,通话被挂断。
大概是贺攰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挂了他的电话。
贺澜琛重新回到卧室,温晚刚好换完睡衣,他抱她到大床上。
“我先去洗澡。”他帮她盖好被子让她先睡。
温晚望着贺澜琛走进洗手间,她掏出手机联系了邵锦鸳。
【邵医生,暖暖的身体情况如何?】
邵锦鸳连忙回复。
【目前身体情况还算稳定,等静养后再进行第二次手术。】
他很担心温暖曦会承受不住第二次手术,很多病人的求生意志很强,就是身体机能变差的时候,在做手术时很容易出现突发情况。
温晚和邵锦鸳聊了几句打算睡下,正好贺澜琛洗完澡出来。
“今晚你睡沙发好吗?”她不想和他睡同一张床。
明知道这句话问了也是白问,温晚还是想试试。
“好,我今晚睡沙发。”
贺澜琛不想惹她心烦。
温晚感到受宠若惊,有一天贺澜琛会听从她的安排,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他一向脾气差劲,姿态高高在上。
贺澜琛在沙发上躺下,脑袋枕在手臂上,“温晚,你要是这辈子没结婚,我也没结婚,我们相逢的那天重新在一起好吗?”
贺澜琛,我们不会再有相逢的那天了。
以后,只要你出现在城市的这端,我就绕到城市的那端。
这辈子,我和你还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