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还想继续深入是,舌尖一麻,然后他松开了托住温晚后脑勺的动作。
他大拇指指腹擦去舌尖上的鲜血,温晚气得想推开车门下去,发现车门上了锁。
“贺澜琛,你真卑鄙。”她气得不行。
贺澜琛指了指被她咬破的舌尖,以及脖子上的伤痕,“你咬了我两下,我就不可以拿点利息吗?”
温晚不想搭理他,坐在车座上独自生着闷气。
“那是你活该。”温晚忍不住反驳。
贺澜琛看她开口说话,算是给了他台阶下。
“是,我活该。”贺澜琛马上承认她说的话。
想她是他活该,哦婚也是他活该。
温晚心里有些震惊,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报了一个地址,贺澜琛开车送她前往。
一路上车厢变得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打破僵局。
贺澜琛把温晚送到目的地,她推开车门要下车,手腕却被拉住。
“还有事吗?”她转头望着身后的男人。
贺澜琛脱下西装外套,递给温晚,“这件外套你拿着。”
温晚不悦的蹙眉,哪有人送别人一件穿过的西装外套。
“我不要……”她想没想就拒绝。
贺澜琛似乎料到她会说这句话,于是手伸向后座,从那里找到干净的购物袋,把西装装好递给她。
“带走。”
他强势又霸道的拉住她的手,把带子套在她手腕上。
温晚还想拒绝,她怕耽误时间,只好拎着购物袋下车。
看到温晚拎着袋子离开,贺澜琛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失眠有些偏严重的,所以他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是她给他的提醒,他本来要回江城,想到昨晚的手帕可能味道消散得比较快,这件西装外套是早上才穿上的,应该能够撑上三天,等回去,他会给她寄衣服。
温晚走进梨园,找到老太太身边坐下。起初她对突然出现的观众没什么关注,直到看清楚她身上穿的旗袍,以及裙摆处手工复杂的刺绣手艺有了攀谈之心。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老太太说话文绉绉的。
温晚并不反感,她知道对方年轻时出门名门望族。
“夫人叫我小晚就好。”温晚特地没报自己的姓氏。
在生意没有谈成之前,她不能先报家门。
老太太听见温晚细腻柔软的嗓音,又添了几分好感,“小晚,你的旗袍刺绣是非遗手法,请问这是哪里做的成衣?”
温晚温柔地笑着,鱼儿上钩了。
“老太太,这里有他们的名片,您有空可以过去看看。”
温晚递上名片后没再说别的,她专心致志地开始听曲。
有些人不喜欢不认识的陌生人过分热络,并且也不会喜欢别人热情地推销。
温晚认为点到即止,才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