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下车时,贺澜琛也跟着下去。
“你不是说留在车里吗?”她拿着小包,转头瞪着不讲信用的男人。
贺澜琛也不恼,指着梨园的入口,“来都来了,我先送你进去,反正我也没买票,座位肯定是没有,所以送你进去我再出来。”
她认为贺澜琛说的是实话,梨园的票每天都很紧俏,不一样有空余的。
基本上贺澜琛说的话是成立的,他没有座位留在里面也没用。
温晚走在他身旁,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群人紧跟其后。
贺澜琛送温晚坐下,他摘下自己的手表,拉起她的手,把表戴在她的手腕上。
男士手表的表带很松,戴在温晚的手腕上显得很滑稽,好像小朋友偷戴大人的饰物。
“我不要,你拿走。”温晚想去摘手表。
贺澜琛单膝蹲在她面前,大手紧紧抓着她的手,压低嗓音做出警告,“这手表有定位系统,你最好保证自己能安全出来,平安的跟我回家。”
温晚听懂了他说的话,这只手表是他为了避免她遭遇不测留下的一张护身符。
“你太草木皆兵了,梨园这里很安全的。”她不敢再去摘手表,决定听从贺澜琛的话。
他看温晚停下了动作,慢慢起身,站直后揉了揉她的头发。
“听话,我在外面等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贺澜琛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温晚清澈的眼眸,大手贴上她白净柔嫩的脸庞,“
上次犯过的错误,这次我不会再犯。”
温晚听懂了贺澜琛说的是上次她被绑架时的事。
卢老夫人带着佣人朝着座位的方向走来,贺澜琛松开动作,与她擦肩而过。
她坐下后,从温晚的眼神试探着,“刚才那位是……”
“前夫。”
温晚不做任何隐瞒。
卢老夫人感到吃惊,她以为温晚还没结婚。
没想到不但结过婚,现在还离婚了。
“他看上去一表人才,难道是你们分居两地造成的原因?”卢老夫人起了八卦的心思。
温晚笑着摇头,“因为他心有所属,所以我选择了离婚。”
卢老夫人原本还想继续打探,听到温晚说出口的原因,她打消了所有的热情。
“嗨,多大点事。听我老太太一句劝,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两条腿的男人。这个不乖,咱们换下一个。”她说话时一改优雅,字里行间全是对感情的另类理解。
温晚安静地听着,心里十分赞同卢老夫人的高见。
戏曲开始前十分钟,她想着去一趟厕所再回来。
“老夫人,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温晚说道。
卢老夫人看了一眼佣人,“你过去伺候温老板。”
梨园有她的股份,让得力的佣人去跟着温晚,也算是一种保护。
“不必了老夫人,我马上就来,谢谢你的一番好意。”
温晚向她道谢。
卢老夫人看她坚持己见,就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