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还要谢谢您,要不是您用心教导我们家囡囡,现在囡囡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呢?”乔建国慈爱的目光停留在温晚身上。
温晚蹲点有点脚麻,站直后被佣人搀扶到椅子前。
她刚坐下,乔夫人把热茶放在她面前。
“是的,要谢谢您,伯母。”乔夫人望着温晚侧脸的目光充满了温柔。
贺老夫人十分高兴温晚找到了亲生父母,恰好乔家和贺家又是世交。
“别聊这些不开心的事。”贺老夫人打断了话题,她端着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晚晚,澜琛最近有和你联系吗?”
温晚倒也不隐瞒,“嗯,有过几次。”
“挺好,这小子还知道做点什么,这一点比他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要强许多。”
贺老夫人希望温晚能够留在贺澜琛身边。
这些想法她埋在心里没说出口,主要是怕过多干涉会让小两口的感情出现变卦。
“师父,他要一直留在国外吗?”温晚悄声问道。
她意识到自己在想贺澜琛时,发现为时已晚。
因为贺老夫人已经听到了她的提问,这疑问很快又被忽略。
贺老夫人选择不回答,她想给温晚保留一点神秘感。
“晚晚,那边的花开了,你过去摘一些进来,插在花瓶里做装饰。”贺老夫人支开了温晚。
她起身去摘花,旁边全程有佣人陪同。
“我没事,就是摘一些花,你们可以不用陪着我,自己去忙吧。”温晚笑着说道。
旁边有人在,她摘花的时候很尴尬。
佣人不敢走,“没事,少夫人你慢慢摘。”
温晚觉得自己是多疑了,今天来到贺家,佣人从头到尾都在照顾自己。
甚至连家里人也是,给她的感受好像自己是个需要被照顾被保护的重点对象。
带着满腹的疑问,温晚继续摘花。
医院。
贺攰拎着保温壶推门走进病房,女人正拿着手机在玩耍。
“我把照片发给贺澜琛了,他现在估计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她冲着贺攰调皮一笑。
贺攰放下拎在手上的保温壶,伸手轻轻摸着女人的头发。
“万一被他知道你的身份,你猜他会不会收拾你?”贺攰故意吓唬她。
女人板着小脸,十分霸气地挥了挥手,“有种她打死我,我以后让我的孩子在正月里剃头,看她怕不怕?”
贺攰对着女人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别看我年纪比贺澜琛小,可是我基因好,博学多才呢。”女人自信满满地拍着胸口。
贺攰拧开保温壶,把鸡汤倒在瓷碗中,再把移动桌子推到她面前。
“又要喝这种油腻腻的汤吗?”她嫌弃地推开了瓷碗。
现在的生活睡了吃,吃了睡,再这样下去,她身上的肥膘不知道会添多少?
“现在你需要营养,这些全是根据医嘱熬的,不是胡乱给你进补,听话,乖乖喝掉,就当是为了我。”贺攰露出温柔的笑容,摸着女孩的脑袋。
就在他们互动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查房医生。
今天一起进来的还有邵锦鸳。
当邵锦鸳看到女人的脸,他当场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