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从鸡蛋里挑骨头。

程曼曼暗戳戳地想：这商战手段，真是要多粗糙就有多粗糙，不求让对手伤筋动骨，只求让对手恶心想吐！

她看了一会儿热闹，就嫌弃地移开了目光，这群大老爷们儿使的绿茶手段，伤眼得很，连楚和景的一半都比不上，还不如看看动物们洗洗眼。

见夏光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表演，程曼曼不禁问道：“是动物不够可爱，还是不够治愈？竟然让你无聊到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夏光明温和地笑了笑，一派儒雅得体，“把他们当个笑话看，还是挺不错的。”

行吧，这也是个腹黑……

她忽然有些好奇：“方便说一说，谭风华是怎么和你成为朋友的吗？”

算一算，夏光明和谭风华年龄相差应该在十岁以上吧，更何况，谭风华性格一看就是比较大大咧咧的那种，和夏光明这个腹黑相差太远了。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夏光明老实道，“有一年，我受邀去参加帝都蒋家举办的慈善晚会，谭风华作为拍卖作品的摄影师，也去了现场。”

程曼曼眨了眨眼：帝都蒋家？能去帝都蒋家的宴会，看来夏光明背景确实不简单。

程曼曼顿了顿，道：“别告诉我，你们就这么一见如故了？”

夏光明收回看向前方一群‘笑话’的目光，侧头道：“就不能是一见如故吗？”

程曼曼玩笑道：“很难想象，感觉不像一见如故，倒像是随时有可能把他坑死的程度。”

夏光明轻笑道：“坑死不至于，最多也就是把他往死里坑。”

提起谭风华，夏光明的笑容难得带上了孩子气，在程曼曼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更是说了不少谭风华被坑的糗事。

程曼曼本来还好奇夏光明为什么对她如此照顾，正常情况下，帮忙投票已经足够了，结果今天又是帮她引荐，又告诉她需要在业内待不少时间，才能知道的消息和知识，感情源头在这啊。

夏光明说了不少，才反应过来程曼曼是在套他的话，恍然大悟道：

“好哇，我都差点被你骗了过去，原来你之前都没信任过我。”

程曼曼嘿嘿一笑，“在外面总要有点警惕心嘛，你刚认识我不到一天，就无端对我这么好，总不能也和我‘一见如故’吧。”

既然谭风华和他关系好到了这种程度，那就说得通了。

夏光明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也没生气，只是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是不得了……

程曼曼本打算今天就当‘动物园免费一日游’了，可总有人，不想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