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中，唯一格格不入的，只有菲娜，她亮着星星眼，真情实意地称赞道：

“老板，你真是太太太厉害了！”

程曼曼也报以一笑，“菲娜，你真是太太太可爱了。”

又天真又可爱的精灵，谁能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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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程曼曼就通过系统，叫来了黑衣人。

大约是因为昨晚怼爽了，程曼曼起床的时候，只觉得比以前，还要神清气爽许多。

可当她精神勃勃地下楼，见到的，却是趴在桌上打瞌睡的黑衣人们。

不知万界的流速，是不是正好也是清晨的原因，当黑衣人们来的时候，至少有一部分人，都在打呵欠。

领头的黑衣人，看上去是其中最困的一个，黑眼圈比程曼曼熬了两天大夜还要深上几倍，一看就是加班加点工作的社畜。

至于睡在大堂的菲娜，由于还没睡醒，‘床’就被占了，只能委委屈屈地坐在楼梯口，嘴翘得老高。

程曼曼实在不忍让困成这样的黑衣人们工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虐待打工人呢。

“你们不是生化人吗？不是能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工作十天十夜吗？”程曼曼疑惑道。

话音刚落，她便从附近的几个黑衣人身上，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领头的黑衣人再不复从前的冷脸，捂着肚子支吾道：

“老板，能给口吃的吗？”说完后，黑衣人古铜色的脸上，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羞涩。

他们是能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工作十天十夜，但要是超出这个工作时间，他们就不行了。

恰好袁伯蒸的第一笼包子出炉了，程曼曼端了几笼肉包子出来，又单独给菲娜拿了两个蔬菜馅的包子。

袁伯做的包子，薄皮馅多，每一个都有手掌大小。

这次加上领头的，只来了二十个黑衣人，本以为包子够吃了，没想到一连端了十笼出来，都没喂够这群人。

算下来，几分钟不到，手掌大的包子，他们一人至少吃了十个。

而在他们狼吞虎咽着吃完的时候，菲娜才吃完一个包子。

程曼曼又端出几笼后，不禁在脑海里和系统吐槽道：【统子，难怪黑衣人连工资都没有，直接作为机能维持费，被公司直接扣除了，别的不说，单看他们的食量，那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供得起的。】

系统意有所指地提醒道：【曼曼，你都说了他们没有工资了，你的早饭钱，恐怕收不回来了哦～】

淦！竟然忘了这层！

黑衣人又不是万界的客人，平时该收钱的地方，可没少收她的，她刚才竟然忘了，黑衣人可是一穷二白，付不起钱的啊！

可惜吃都吃了，程曼曼看着吃得干干净净，空荡荡的蒸笼，整个人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