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低声说：“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霍家就像这场音乐会，有些东西不适合自己，就不要勉强。”

棉棉的手再次紧握。

……

黎锦如这边这几天收到一条消息，她看到那条消息后，便将手机握住。

那是一家奢店发来的积分提醒。

下午霍啸安来了黎锦如这，黎锦如在他进来后，握住手机的手松开，然后看向进来的人面带微笑。

“啸安，你给棉棉买包了？”

霍啸安才从门口走进来，听到黎锦如这句话后，他脚步停住。

黎锦如又说：“我前天收到一条积分提醒，发现有积分到我卡里来了。”

黎锦如以前经常爱去那家店，用的是霍啸安的卡，积分卡绑的是她的号码，而那边的店员认识她，一般她让啸安陪她去逛那家店的时候，她们总会主动把积分积到她卡里。

霍啸安脸色只停住几秒，便说：“嗯，昀湳跟棉棉逛街，买的。”

“我也好久没逛街买过新包了。”

“等有时间，我陪你去？”

黎锦如以前也极其爱漂亮，可是自从被病魔缠上后，她整个人完全可以用形如枯槁来形容，她多久没去触碰那些漂亮衣服了，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她笑着说：“我手机里收到积分消息，觉得奇怪而已，所以问你一句，我现在跟这种东西哪里还有关联啊。”她想了想又说：“棉棉是个舍不得的人，虽然她是我妹妹，可是从小来到家里，我妈妈不是她亲生母亲，对她的吃穿用度上，总没有对我这个亲生女儿细心，棉棉也是挺可怜的。”

霍啸安听着黎锦如的话，对黎锦如的话也没有发表什么。

黎锦如又说：“棉棉十五岁死了妈妈，她来月经来的很晚，我记得她第一次初潮时，血染红了衣服大半，她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那个时候我正好在家，听到了她的哭声，进了房间看到她那个可怜样，当天还是我教她怎么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