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杀了我……或者杀了织田昭难？”，沈牧的话让红尘缥缈双腿一软，他咽了咽口水道：

“你说的织田昭难就是那个恐怖的老头子吧？”

“应该是～”

“那我能不能也求你一件事？”，红尘缥缈语气莫名道。

“不能～”

“你——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你杀了？他现在恨你入骨，想要把你挫骨扬灰，话说……你用的是谁的名字啊？”

红尘缥缈最后一句话十分小声，语气略有颤抖。

“反正不是你……但随时都能变成你的名字，看你表现了！”

“卧槽，那老头猛得不像人，我根本就接近不了他，怎么杀你？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我只是闲得无聊找你聊聊天，这老头把我砍成人棍了，还拍烂了我的嘴～我现在无聊死了～”

红尘缥缈脸色一抽，心里则是泛起淡淡的佩服，他没想到沈牧竟然这么胆大，以一己之力破坏了辉夜城，改变了东沃之地的格局。

这件事肯定会闹得很大，可罪魁祸首此时却因为无聊而找他聊天……花得还是他的金币！

卧槽！

“你能不能当个人？”，红尘缥缈实在忍不住了，骂了一句沈牧。

沈牧哈哈笑了笑，心里却叹了口气，他估计真要被囚禁一辈子了，他自然不指望红尘缥缈能救他或者杀了他，毕竟就算红尘缥缈会来，也是买一送一。

“你眼中的斗志似乎变淡了～怎么？想清楚了？”

织田昭难端坐在一张椅子上，整个大堂空无一人，大堂外则是乌泱泱的一堆人，却没人敢开口说话。

辉夜城还在空中飞着，不过它已经失去了意义，原本的位置已经被无数妖物给彻底侵占，辖区内的所有村镇和驻地都会被迅速攻破。

东沃之地损失极重，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叫西野次郎的玩家！

织田昭难神色平静地看着沈牧，沈牧想要咧嘴笑笑，却发现自己整张脸都无法活动一下，只有眼珠能转。

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织田昭难，后者平静地将他举起，用手扣掉他的左眼强迫他睁开眼睛：

“谈谈吧！你把荡妖铃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你这话狗都不信！

沈牧心中冷冷一笑，唯一的一只眼睛却向下一瞥，示意自己无法开口说话，织田昭难手指在他嘴上一拍，他的嘴巴瞬间恢复原样。

呸！呸！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