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的语气，一字一句的吐露出来。

就算她真的知道莫若云的位置，也不会告诉这几人。

她就是要对方着急，让对方摸不清，未来的恶意，究竟来自哪里。

看着死不悔改的池婉婉，李明哲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

“不知道也好，你的用处，已经不大了……”

拉长的尾音，落在她耳边，就像恶魔的吟唱一般，久久挥之不去。

带着无尽的恐惧，从他眼中，她看出了杀戮。

那是同厉擎枭不一样的眼神。

“你想怎样，还想杀了我不成。”

“看来厉君乾一张照片，就能引起你这般激动情绪，若是他能看见，还知道有你这么个爱他的人，恐怕也是此生无憾了。”

李明哲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她急忙抬起头。

眼底有重新露出一丝希望：“他还活着对不对，对不对。”

咆哮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聒噪的紧。

“是，活着又怎样，方才只不过是诈你一下，没想到你对他用情之深。”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不同于先前厉君乾的照片。

是一个大型笼子当中，关着一个女人的照片，还有许多过往。

“就你这样的人，没想到也会对一个人死心塌地，真是难得。”

他当着池婉婉的面， 念出那段她久违的，未成听过的话语。

“池婉婉，池家最为尊贵的大小姐，曾经南方医院，炙手可热的小池医生，医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原本扎根在淤泥之中的她，听见李明哲说出的话语，逃避似的想要阻止他开口。

可身为鱼肉的她，又怎么能撼动刀俎的举动。

随着曾经骄傲的过往摆在面前，她越发觉得恶心。

“你闭嘴！！！”

她不想在听下去，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断开。

拼命的想要朝李明哲撞过来，可她似乎忘却了李明哲方才的那一脚。

整个人再次被装在墙上，比上一次更加剧烈。

咳嗽的更加厉害，胸口的疼痛，越发厉害。

“池婉婉，你老实交代莫若云的位置，厉君乾还能好过些，知道吗？”

厉擎枭眼看差不多了，抬手示意身后的秦邵上前。

“厉君乾不会死，只是他今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取决于你现在的决定。”

秦邵将精神病院的片段视频，放置在池婉婉面前。

相比起之前那张死亡的照片，这段视频之中，厉君乾遭受的一切，带给她的冲击更大。

她完全没想到，厉擎枭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手足。

“厉擎枭，你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哥哥，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视频之中，伴随着厉君乾别电击之下，痛苦的挣扎之声，她再也绷不住了。

何曾见过他这般模样。

“报应？我可不觉得他是我亲哥哥。”

冷冷的看着质问自己的池婉婉：“那你觉得，先前对池烟做的一切，就不怕遭报应吗？”

不知想到什么，瞥了眼李明哲手中的照片。

“对了，你已经遭到报应了，是小烟亲手送的，可还喜欢？”

随即转变脸色，“莫若云到底在哪里，我没耐心问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