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老板其实并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担心你……”
“嗯,担心我死了,少了一个重要伙伴。”
“……”
这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接,果断闭上了嘴。
多说多错,他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车子停在卢家不远处的后山林里。
就算暴露了,这片树林,卢家的人追过来,也需要点时间。
“少夫人,到了。”
下车,月亮挂的正高,能投出淡淡的影子。
“ak,别叫少夫人,容易暴露,叫m。”
“……嗯,m。”
被迫改名改称呼的秦邵,快速且努力的适应着。
“一会进去,如果有机会,咱们把周成奇也给偷出来。”
少夫人好措辞。
抓人就抓人,还偷人。
“我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报告单,人是其次的。”
拿到报告单,比其他事情都重要。
卢家周围的保镖可以说是24小时巡逻不间断。
就算是夜间,防守依然牢固。
两拨人,来回交替,在屋子周围往返走动。
每十五分钟,原地停留十分钟。
没有一点空闲时间。
剩下的一组人,在门口站岗。
这阵仗,做贼心虚的感觉就出来了。
既然没有事情,找那么多保镖干什么。
是有国宝在吗?
“少……m,咱们怎么进去。”
他看这周围的守卫,压根没机会啊。
“没事,看我的。”
都是小事情,不就是守卫吗?
这大半夜的,就算在精神,也总有松懈的时候。
掏出自制的麻醉针。
针不打,三分之二食指长度。
一针,让你安眠一整晚的那种。
她挪动到正在站立,最靠墙的一人身后。
借着墙壁的遮挡,黑夜之中,视觉弱化的特征。
快速的射出两三枚麻醉针。
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略微的疼痛,和蚊虫的叮咬没多大差别。
况且只要对方动作稍微大些,银针就会脱落。
就算发现了银针,也是在第二天。
大晚上的,一根针,谁能发现的了。
“大哥,有蚊子!”
她前头那人,感觉到脚踝一阵微痛。
“蚊子而已,袜子穿高些,还能有着烦恼?”
“况且初春,哪儿来的蚊子,都仔细些,别走神。”
很快另一人也传来声响。
“大哥,真的有蚊子,还挺多的。”
“初春的蚊子,可能生命力顽强,大哥,要不撒些花露水吧。”
几人纷纷挠向痛痒的地方。
“去去去,坚持坚持,大老爷们,回去在涂不行?”
他们是拿钱办事的,哪有在主人家为所欲为的道理。
没同意几人的提议。
“m,现在怎么办?”
秦邵比划着手势,他们就在保镖的不远处。
为避免行动泄露,两人改成了手势交流。
“等。”
她扎的位置不同,困倦响应的时间会略微有所间隔。
但间隔不大。
蹲在草丛中,来回走了两拨,影子也渐渐地转变着方向。
“大哥,要不换下一班,我,好像撑不住了……”<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