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吹唢呐的明明就是个男人。
当时她都快笑疯了。
手上烤着串的江宴川思绪也飘到了那场民乐会上。
当时,她问他哪个美女好看的时候,他没在意那些人的长相。
她不知道他当时耳朵里听着音乐,眼睛看的却是她。
所以那随手一指,也就成了一个笑话。
江宴川觉得那一指还挺值的,起码让她开心了那么久。
那天晚上,就因为这个笑话,他故意让她知道他喜欢的是异性,不是同性。
把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够久。
直到她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放过她。
她之后再也不敢再笑他。
想到这儿,他的唇角就往上勾了勾。
听了民乐会以后,她就跟他商量着想学学古筝。
他名都给她报了,结果她学了没半个月就被劝退了。
她不高兴,跟他说了以后,他让她弹给他听听看。
然后他就信了,她的确是没什么天赋,连他看一遍都会的指法,她却总是显得笨手笨脚的。
她说不学就不学了吧。
但这件事被江家人拿出来说了,说她浪费钱。
好好的家庭主妇不做,非得要去学什么古筝,而且还学不会。
他把说话的人都怼了一遍,结果事后却都忘了。
江宴川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盛菱跟顾清禾都没发现。
盛菱在想给梅玖做八音盒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唢呐是打算恶搞的。
只是后面就有了偏差。
学了一段时间的二胡,她也明白了,这玩意儿她学不了。
那种雅她也学不来。
音乐梦是彻底破灭了。
就如同上辈子,她心血来潮想学古筝这件事一样。
“盛菱姐也这样觉得吗?”顾清禾惊喜道:“我一直觉得民乐比西洋乐好听,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