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菱想了一下:“日出还有几个小时呢,等不及了,要是让我妈知道我夜不归宿,肯定会打断我的腿。”
江宴川了然,熄了火堆上车,想了一下,还是不甘心地说:“要不,伯母打你你就推到我身上。”
“不好。”盛菱义正辞严拒绝:“我跟你又不熟。”
江宴川黑了脸,但又拿她毫无办法,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熟起来?”
“这辈子没可能了。”盛菱故意说。
江宴川周身的气势都萎靡下来,最终还是说不出一句话,发动车子往盛菱家赶。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盛菱到了家,见江宴川打了个哈欠,犹豫一下说:“你等一下。”
她跑进屋,片刻后跑出来,手里多了一杯茶:“刚吃了肉,喝点茶解解腻吧。”
“谢谢!”江宴川端起茶一饮而尽,精神稍微好了一些。
喝完他把茶缸子递过去:“中午我再找个理由过来找你。”
盛菱一头黑线:“你还来干什么?”
“找爷爷下棋!”江宴川理所当然地回。
盛菱摆摆手:“路上小心。”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里。
看她关上房门,江宴川这才微微一笑,发动车子回家。
还能睡几个小时。
回到顾家,江宴川刚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顾清城。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江宴川一边解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顾清城冷哼:“睡不着,起来早锻炼。”
“那你加油,争取练得早日打败我。”江宴川径直上楼。
顾清城腾地站起来:“三更半夜还往人家女同志家里跑,不要脸!”
“要脸就追不到老婆!”江宴川并不生气:“你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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