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贺听着这句话,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接着,那律师又说:“不过有一点,我听说孕妇跟被告人相熟,还是曾经的男女朋友,如果孕妇能够否认,不是性骚扰,那么这件事情也很好解决。”
王秋贺说:“孕妇目前处于失忆状态,对于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所以你需要辩护的人,对于孕妇来说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那这件事情有点难了,不过如果真要打,也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毕竟两人以前确实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么这个拥抱定义性骚扰,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能够成立,当然前女朋友关系,也并不能是用来推掉性骚扰这罪名的利器,只能说这其中风险胜算都各占一半。”
王秋贺说:“我们这边现在最希望的是不开庭,你可以跟对方的律师接触下吗?”
律师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了什么,他错愕了一会儿,回着:“好,那我尽量跟对方律师去接触。”
王秋贺说:“好,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好。”
律师走远,王秋贺人还站在那,目光看着,这确实不是一件很好处理的事情,碰上的是霍家。
这于纪池什么人不去惹,又去招惹那个已经成为霍太太的前女友。
这一天上午过去后,下午霍啸安在房间,喂着棉棉吃饭,棉棉的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所以对于他的喂食,她基本上都很配合的张嘴接着他勺子里的食物。
霍啸安喂的很慢,很轻柔,边喂,还一边用餐巾给棉棉擦拭着嘴角:“好喝吗?”
棉棉已经喝完了半碗小米粥下去了,对于他的询问,她脑袋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霍啸安轻笑了一声,将餐巾从她唇边收了回去后,便又问她:“那还要吃些别的吗?”
霍啸安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上面摆满了许多她爱吃的东西。
霍啸安说:“吃一块黄金糕?”
他哄着她,顺着她,用食物安抚着她到现在才稍微放松下来的神经。
小心翼翼的对待,就像是在对待着一件好不容易费心拼凑修复好的脆弱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