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照顾身体，现在才知道后劲不足？你应该去找你外婆，她的干货店里都是补品，专门治疗肾虚。”

“？？？”

苏瑞茫然道：

“你在说什么？我是指奈飞娱乐的付费会员数据，过去的八个小时时间里，仅仅才涨了35万左右。果然万事开头难，人们习惯使用免费软件，只有网购和游戏最容易让他们掏钱。”

“……”

尴了个大尬，姜嘉雅跳过他的问题不谈，加快语速说道：

“除非录屏，要不然电视上的剧放完就没了，想看就得慢慢等它出光盘，所以人们不得不专门挤出时间，收视率比较准确。网络电视上的剧，就在官网里放着，想看随时都可以，他们当然不着急，刚上线十二个小时左右，暂时还没办法下结论。”

苏瑞懒散坐在餐桌旁，点点头开口道：

“已经足够让我满意，新剧才放到第四集，一时半会儿急不来。人们充值会员花的钱，再加上植入广告、网络投放的广告等等，总营收有1000多万，直到目前为止的拍摄成本赚回来了。”

“……这么快?那你还唉声叹气，亏我还想安慰你几句，现在只想一巴掌扇飞你。”

姜嘉雅说完，帮他去厨房端来早餐。

两个香菇青菜馅的包子，两个黑猪肉馅的包子，搭配一杯豆浆和一个切好的苹果，看似简单，实则是家里佣人现做的，胜在营养又健康。

手拿筷子，夹住肉包咬了口，香味扑面而来。

苏瑞说道：“就这肉包子，比昨晚在餐厅吃的小笼包还好吃，糖醋小排甜到齁人，又没点主食，睡前饿到肚子咕噜叫，其实我本打算让你出门去帮我买汉堡的。”

“我谢谢你啊，我是助理，又不是奴隶，大晚上街头那么乱，你忍心让我一个人上街？”

姜嘉雅已经吃过，正在整理今早刚打印的文件。

“怎么不忍心，过节给你发红包时候，你都快笑成傻子了，有付出才有回报。”

苏瑞随口说完，示意她把文件放到旁边，暂时没心情处理公务。

老管家此刻走来，汇报说：

“昨天上午来过的那位设计师，克朗凯特先生，正在外面等你。不过没必要着急，我解释了你刚起床，还要点时间去准备。”

沃伦·克朗凯特，就是先前苏瑞花5000美元聘用，请他创作比基尼牛仔裤的那位设计师。

对方毕业于加州艺术大学，才二十多岁的年纪。

苏瑞点头道：“等我吃完就去。”

上下打量完姜嘉雅。

他补充说：

“你也跟我一起去见他，我请沃伦制作了一些衣服的样品，虽然腿没优优长，凑合着给我当个模特吧，我总不能自己试穿。”

“……不得不说，你请人帮忙的态度，有点恶劣了。”

姜嘉雅很想反驳说自己的腿也很长。

但她见过星野优子穿泳衣，又白又直的一米多大长腿，连她这个女人都被晃晕了眼睛。

实在气不过，她满头黑线，继续说道：

“我疯了才去跟模特比，你怎么不跟乔丹比打篮球，跟泰森比谁拳头重？在大学里时候，我特别受欢迎的好吧，很多男人追求我。”

苏瑞咂嘴道：

“普林斯顿大学？学校很不错，但研究型的高校里面，很难出美女吧，上学时候她们都忙着谈恋爱了，哪有时间认真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