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很明显是新伤,他这段时间都跟她在一起,他什么时候伤……楼藏月想到了,“是不是救我那天伤的?”
“是的,就是那天。”宁斯说,“那天我们在游轮等你们,没想到有人放火烧船,还派了一伙人趁乱刺杀,家主这个伤,是被倒下的柱子砸的。”
商时序淡淡的不悦:“你真的太多话了。”
“我知错,知罪,这就下去领罚,帮家主上药的任务,就有劳楼小姐了。”宁斯将药膏留下,点头离去。
楼藏月看着男人,难怪他教她骑马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药味,她走进去,闷声说:”怎么都不跟我说?”
“说什么?我被柱子砸伤?”商时序轻声,“那多丢脸。”
大火焚船,刺客暗杀,那是奔着要他的命去的,他猝不及防下腹背受敌,“只受这点伤”,已经算全身而退,哪儿丢脸了?
楼藏月知道,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他,她吁出口气,走过去,低声说:“伤还没好,你就不该教我骑马射箭。”
商时序衬衫穿上,但纽扣没扣,胸膛和腹部的肌肉在衣襟后,与他此刻望过来的目光一样,若隐若现的:“说了不想让别人当你的老师。”
楼藏月避开他的视线,拿起宁斯留下的药膏:“我先帮你擦药吧。”
商时序没拒绝,重新把衬衫脱下:“不怕这种伤?”
“为什么会怕?”楼藏月去浴室洗了手,擦干,再拧开药膏。
商时序说:“我记得你有一次跳舞摔跤,膝盖就是又淤青又流血,我帮你处理伤口的时候,你看都不敢看。”
楼藏月一顿,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件事了。
那时候确实比较娇气,他用双氧水帮她洗伤口,她又疼又怕,抓着他的手臂,直接在他手臂上留下好几个月牙形的指甲印。
他看了一眼,慢慢淡淡地调侃:“月亮都长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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