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臊的味道让江蔓瑶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赶忙跳到一旁,生怕沾染到身上。
江清婉笑弯了身子,“真真是父慈女孝,长乐侯爷好福气。”
江衍朝捏着鼻子赶紧给江政盖上了自己的外衣,掩住难闻的气味。
奇耻大辱!
容氏攥紧着如一的袖子,指甲掐得如一眉头紧皱:“大师,你快将她捉起来!慈济寺也好,深山老林也好,只要能将她赶得远远的!”
她又摇摇头,改口说:“不,不!大师,你快显显神通,即刻打杀了罢!此等杀伐之人,修不得佛门清净之心。”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激动。贫僧自有办法。”如一拂开容氏的手,往江清婉的方向迈过去。
在场的其他人,早就躲得远远的,只剩下目光紧紧追随如一的一举一动。
他将手间转动的佛珠收入袖袍,露出手腕上的菩提子手串,颗颗都如枣子般大小。
“呵,你倒还有几分本事。”
江清婉揩去脖子上的血迹,嘲弄道:“就是不知道你这野和尚的乾坤咒学的如何了。”
如一脱下手串的动作一滞。
他一脸愕然:“你怎识得?”
不经意间,云卷云舒,两日并散。
江清婉两指从袖子里夹出一张黄符,蘸着手上的鲜血:“因为这乾坤咒,我也会!”
说话间,两人的黄符、手串都甩脱出手,撞在一处。
江清婉的灵力深厚,根本不是如一可比拟的,黄符势如破竹的将手串割的四分五裂,珠子散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