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两位世子要比长枪,四周的宾客全都放下了手头上的切磋,纷纷围了过来。
最重要的是,长枪无眼,一会挑掉了这镇西世子的眼睛,或是刺伤了他的大动脉,都可以说是刀枪无眼。
两人在旁边的空草坪上站定,摆开了架式。
两人俱是生得挺拔伟岸,阵势一拉开,很是有看头。
说着,长臂一伸,从旁边的兵器架上也挑了一柄长枪在手。
一众将领是容宴的人,已然个个绷着了神经,死死盯着场上,以防一旦世子爷处于危险状态便奔上去救人。
他擅枪,从记事起,父王便请师傅教他练枪,他对自己的枪法是十分自信的。
君非凉淡淡道:“容宴在遛狗玩儿呢。”
“什么遛狗玩儿?说人话!”
君非凉懒得理他。
北安世子看见四周黑压压的宾客,一瞬血液沸腾,豪气万丈,心头涌起了一股子自己即将要问鼎天下的亢奋。
不过是切磋一下武艺,北安世子何以出杀招?
一众宾客仿若窥见了什么不得了东西,背脊不自觉窜出了一股子冷汗。
十几年寒窗苦练,今日一战,他必将名震天下!
心头热血翻滚,手上的长枪破空刺出,带起了雷霆万钧之势。
锋利的枪头几次划过容宴的颈脖,看得四周的宾客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掌心都攥出了汗。
容宴看似在防守,一直处于下风,其实场子都是他在主导。
他总是堪堪躲过北安世子的杀招,让得北安世子热血充脑,以为下一枪就能取了容宴的性命。
是以招招逼紧,招招狠戾,连自己也没有察觉。(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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